見其他人都快速下了馬車去幫忙,木寒夏也沒有閒著,她從馬車下來,原本想著也去幫忙。
可身邊的一個宮女趕忙攔下了她。
“姑娘,你就留在這裡吧,我們去就行了。”
雖然都是下人,可木寒夏到底是蕭謹言的通房丫頭,他們可不敢讓她幹苦力活兒。
要是等回去之後,木寒夏告狀的話,他們這些人可吃不了兜著走。
“我可以去幫忙的。”
“不用不用,你回馬車裡休息吧。”
木寒夏皺了皺眉,有些疑惑,這些人剛剛不還是對她言行鄙夷,現在又是這般為她著想。
木寒夏拉著一個過去幫忙的小宮女,一臉笑意地問:“麻煩問下,前面是哪位主子的馬車陷入泥潭之中?”
“王府二公子的馬車也不知怎麼得就被卡在了泥潭的石頭裡。”
她鬆開宮女的手,皺了皺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她沒有想到這居然是蕭謹樾的馬車。
木寒夏準備重新往馬車走去,既然沒有她的事情,那她也就不過來趟這趟渾水了。
正準備回馬車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木寒夏扶著馬車的手一頓,微微側著身子,這才驚訝發現說話的人居然是蕭謹樾。
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了一眼,蕭謹言跟一個太監似乎在說些什麼。
“魏王府的事情,你若是再辦不好,我定會要了你的命。”
木寒夏捂著嘴,她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蕭謹樾這是跟人密謀要算計魏王府的事?
她怎麼會恰好聽到這樣的秘密,要是被蕭謹樾撞見,她可就死定了。
正當木寒夏準備離開的時候,結果身側的宮女忽然喊了一嗓子。
“你怎麼在這裡?”
木寒夏被嚇得大驚失色,她登時抬頭去看身前的宮女,臉色大變,甚至都不敢轉頭去看。
下一秒,頭頂傳來蕭謹樾的聲音,木寒夏渾身都在冒著冷意,冷汗從後背直冒。
“你是大哥的那個通房丫頭。”
木寒夏戰戰兢兢地轉過身,神色緊張,掌心全是密密麻麻的汗。
她低頭朝著蕭謹樾行了一禮,不敢直視他。
“二公子,好巧啊,您竟然也會在這裡。”
蕭謹樾卻懶得跟她廢話那麼多,冷冷看向她,目光如炬:“說,你是不是在偷聽?”
他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彷彿只要木寒夏承認,他就會立即對她動手。
只見木寒夏神色如常,怔了怔,這才開口:“二公子這是何意?奴婢方才不過是從馬車下來,聽到各位姐姐說有馬車陷入泥潭中,本想著過來幫幫忙,結果沒想到根本用不上奴婢,這才準備走回馬車。”
蕭謹樾本就多疑,方才他跟太監密謀的事情,若是被第三個人知道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你在撒謊!”
蕭謹樾的目光如刀,越是盯著木寒夏看,她心裡愈發驚恐萬分。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硬著頭皮咬牙堅持。
“二公子,奴婢所言句句真話,絕無半點虛言,若是二公子硬說奴婢有疑問,奴婢便是有些找不到回去的隊伍,但又不好意思開口,於是只能在這裡兜兜轉轉。”
蕭謹樾立刻皺了皺眉,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打消心裡的疑慮。
“當真?”
木寒夏立即福了福身,道:“二公子,奴婢不敢欺瞞您。”
“你最好是這樣。”蕭謹樾冷著臉,抬頭掃視了一眼,又看了看身後的小太監,給他使了個眼色,便讓他離開。
他看向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