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般不願意配合,那就怪不得我了。”
下一秒,李成直接快步走了進來,一把抓起凝露的手腕,硬生生的將她拖著離開。
至於木寒夏則是抱著小白的屍體回到梅蘭院,她將小白還是安葬在那棵桂花樹下。
她一邊埋著泥土,一邊流淚。
雖然照顧小白的時間不長,但不管怎麼說,小白都陪伴了那麼久的時間。
清荷站在一旁心疼的要命,抱著木寒夏,哽咽的安慰:“姑娘,你也別太傷心了,世子爺一定不會放過害了小白的人。”
木寒夏嗯了一聲,再也沒有了下文。
“走吧,我們去昭陽院,到底是應該跟世子爺請罪的,不管小白怎麼死的,都是我們沒有看好它,要是我們能看好一些的話,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站起身跟清荷一起去了隔壁昭陽院。
此刻的昭陽院內,凝露跪在地上,哭的淚眼婆娑,眸子裡滿是淚痕,難以自控。
“世子爺,奴婢真的沒有指使春枝做這些事情,興許她是前幾日在世子妃院前,見奴婢被寒夏欺負了,這才一時鬼迷心竅,求世子爺開恩啊!”
“如若世子爺不願相信奴婢,奴婢願意以死謝罪,只求世子爺還奴婢一個公道!”
凝露跪在地上磕頭,額頭都磕的泛著血絲,心裡更是膽寒的不行。
或許是被凝露惹的心煩了,蕭謹言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你說跟你無關,春枝畢竟是跟著你學習規矩的,你進王府這麼多年,連個規矩都未曾教會,也是罪責難逃!”
“若再敢有下一次,本世子定不輕饒,下去吧!”
一聽蕭謹言高高拿起,低低放下,凝露心裡竊喜,看來自己倒是比木寒夏那個賤人受寵多了,她就說在世子爺的心裡一定會有她的位置。
哼!
她倒是要看看木寒夏怎麼跟自己爭寵!
“是,奴婢這就離開。”
說罷,凝露從地上站起來,離開昭陽院。
出去的時候正好跟木寒夏撞了個正著。
她得意洋洋,臉上劃過一抹笑,故意揚起頭,譏笑道:“木寒夏,縱然真是我做的,那又怎樣?世子爺可一點兒也沒有懲罰我,倒是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就這麼放了你!”
說罷,她立刻挺直身子,扭著腰肢離開。
木寒夏沒有多說什麼,抿了抿唇,朝著院子裡走去。
看見蕭謹言時,她當即便跪在了地上,臉上劃過一抹愧疚。
“世子爺,都怪奴婢沒有照顧好小白,奴婢有罪。”
她背脊挺直,一雙眼睛微紅,儼然是剛剛才哭過。
蕭謹言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無事,既然沒了就沒了,好好安葬即可。”
“對了,你明日與我一同出去一趟。”
木寒夏不敢質疑有他,當即點了點頭:“奴婢遵命。”
或許是蕭謹言最近太累了的緣故,竟也沒有留木寒夏在身邊伺候,擺了擺手讓她離開。
回到梅蘭院後,木寒夏咬了咬唇,看著院子裡的貓窩,忍不住心口又是一陣絞痛。
小白用的東西,都是她跟清荷兩人一手做出來的,如今還沒養幾天就沒了,心口就像堵著東西似的,難過的要命。
清荷知道她心裡難受,自己也是一樣,索性她直接把小白用的東西全都拿去了小廚房的隔間,全部放了起來,也好過兩人睹物思貓。
轉眼就到了第二日,一早,木寒夏吃過早膳後便去跟著蕭謹言一同離開了魏王府。
只是,兩人的蹤跡很快就被蘇周氏彙報給了蘇芷。
蘇芷如今是徹底放棄了蕭庭朝,倒是現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