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站的筆直,不卑不亢,看模樣不太像是說假話的樣子。蘇芷這才有些放心,原來是母親思念她,所以這才讓兄長過來親自接她回家看親。
看來是她多想了,想必是母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她詳說。
偏偏被這凝露這般汙衊。
她臉色有幾分難看,隨後將目光落在凝露身上,呵斥道:“你到底存著什麼樣的心思,竟然這麼汙衊我兄長與木寒夏?”
凝露頓時心慌,她趕忙解釋著:“不是的,世子妃,奴婢只是懷疑木寒夏不正常,這才多問了幾句。”
她死死瞪著木寒夏,她明明安排的不是這樣!
木寒夏也趁機故作一臉委屈的樣子,一張臉上滿是淚痕。
“凝露姐姐,你怎可汙衊我與大公子!?”
凝露簡直百口莫辯,她倉皇不已,驚慌失措的為自己辯駁。
“不是這樣的,木寒夏肯定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是昏迷......”
剛說出口,凝露嚇得當場閉了嘴,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她臉上閃現驚恐之色。
“不是不是......”
木寒夏這時已經抓住了她話裡的錯漏之處,輕笑一聲:“凝露姐姐是如何知道我昏迷一事?”
眾人這才一驚,蕭謹言的眸子眯了眯,他剛剛一直在旁,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這會兒倒是皺了皺眉,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回稟世子爺,奴婢跟蘇大公子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我們被人打暈在這竹林裡。”
“就在剛剛不久前,我們才甦醒過來,而且凝露居然知道奴婢與大公子是昏迷,看樣子這件事情與她脫不了干係,否則,她又怎會這般篤定奴婢與大公子是為不潔的關係。”
凝露驚恐,立馬跪了下來。
“世子爺,奴婢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給奴婢大的膽子,奴婢也是不敢做的啊!”
木寒夏卻不顧凝露的話,反而朝著蘇芷福了福身,道:“世子妃,奴婢昨夜是從您的院子離開的,如此時辰,奴婢斷然是不可能有機會再出府邸,還請世子妃明察。”
經過木寒夏這麼一說,蘇芷倒是想起來這一回事,當即點了點頭,也明白凝露這是想利用她,到時候讓蕭謹言弄死木寒夏,順便厭惡自己。
“你確實是從我的院子離開,此話不假。”
蘇芷想了想,立刻朝著身後的小廝,冷冷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方才不是說木寒夏與我兄長親密無間,耳鬢廝磨?”
小廝一下便慌了,頓時就跪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何就演變成這般模樣,頓時磕頭求饒。
“世子爺,世子妃,都是凝露指使奴才做的,她給了奴才五十兩銀子,故意讓奴才這麼說的!若是主子們不相信,可問一問凝露身邊的丫鬟小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