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說到底都是你沒能力還惹事罷了。”
“既然沒能力保護家人,沒能力保護木寒夏,你哪裡來的膽子跟本世子說這些話?今日看在木寒夏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但若有下次,別說你還能出來監獄,就是砍了你的腦袋也不為過。”
聞言,木寒舟生氣,但是沒辦法辯駁,只能攥緊拳頭,恨恨的看著馬車。
不得不說,蕭謹言說的很對。
這件事但凡是落在其他王孫貴族的身上,木寒舟輕則被暴打一頓,重則被抓進監獄,說不定還會被砍頭。
木寒夏想安慰他,但是李成這時候卻出聲提醒。
“寒夏姑娘,世子爺已經等了不少時間。”
“好,我知道了。”
她立刻上了馬車,與蕭謹言離開這裡。
坐在馬車上,木寒夏心裡其實有些不高興,畢竟那是她的親哥哥。
蕭謹言這般不客氣的對木寒舟,她還是有些難過的。
只不過,這點小心思很快就被蕭謹言察覺。
木寒夏只覺得手腕一緊,瞬間就被蕭謹言捏的有些疼,抬頭看了過去。
“世子爺......”
“你不用不高興,這件事情本世子說得都是實情。”
木寒夏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奴婢明白您說的話是事情,可是那畢竟是我哥哥,他沒有什麼壞心,只是想讓我回家一家團聚。”
“其實我們普通人無權無勢,什麼都沒有,不像世子爺這般,有權有勢還有錢,什麼都不缺,我們得靠著自己一雙手拼搏而來,我們普通人跟貴族的差別,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聽到這話,蕭謹言忽然冷笑出來。
他鬆開了木寒夏的手腕,只覺得聽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
世人只知道普通人和貴族皇家子弟的差別,可沒有人想過,生來在這種皇權之中,可不僅僅要面對的是生活問題,還要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的性命提在褲腰帶上。
“你覺得我們這種有身份權勢的人,就一點煩惱都沒有?”
木寒夏錯愕,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怔怔地看著蕭謹言,咬緊下唇,沒有開口。
蕭謹言卻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坦言道:“你口中的貴族皇家子弟,他們從出生起,就決定了一生的命運。”
“有些皇家子弟,甚至都活不到出生,即便能安全降生,等待他們的也都是無止境的爾虞我詐,還有許多的身份等級差。”
“嫡出和庶出,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說說而已,但凡庶出犯了錯,嫡出有權利處死庶出的性命,所以,這些皇家子弟每天都活得誠惶誠恐,生怕一不小心惹了禍,到時神仙難救。”
“你應當還記得前不久蕭庭朝對本世子做的那些事,皇陵巫蠱娃娃,若不是發現及時,皇上一旦降罪,整個魏王府都會被牽連,還有薰香被浸染了過敏之物,皇上但凡碰了一下,魏王府上下幾百條人命都不夠賠進去的。”
“自古強者為尊,每個人的生存都不容易,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皇家子弟。”
木寒夏聽後,抿了抿唇,這一點,她辯無可辯,因為這就是事實。
是她方才一時情急,說錯了話。
可蕭謹言的話並未停止,他難得與木寒夏吐露心中所言。
話語間一片淡然,沒有與木寒舟說話時那般尖銳。
“你哥哥木寒舟看似為人聰慧,可實際上太想當然,總以為自己有點學問就能染指天下,他的實力與他的能力差的太多,這一次的考試被人算計就是最好的證明。”
“奴婢明白世子爺的話,但是奴婢依舊覺得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她其實本心並不壞,只是太顧念奴婢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