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擺明了“我懶得理你”。
“把肉粥給周營長,我不反對。但周營長的愛人來了,他要吃什麼,他愛人肯定會操心的。明天我給你熬雞湯,也會分給周營長一碗。”這樣就不會被你拿去送人了。
“你不用費心為我熬雞湯。”傅浩喆斷然拒絕,“我有勤務兵照顧,咱們沒有那麼熟,只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
餘醫生!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我的事你不需要操心。”
冰冷的話語像極了前世他對自己的厭惡,餘小燕心裡很不爽,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傅浩喆這個人就是這樣,對誰都冷冰冰的,除了陳楚楚,就沒見他對誰笑過。
實在要笑,不是冷笑就是嘲笑,獰笑,很少有發自肺腑的微笑。
只有面對陳楚楚時,才能在他臉上看到一個正常男人對待摯愛的溫和笑容。
不能激怒他,就只能陪著小心地討好。
餘小燕厚著臉皮:“也沒什麼操心的,都是買好了交給食堂的阿姨幫忙燉。
傅團長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可以把買雞的錢給我就是,當我幫你跑了一趟菜市場。”
她都說得這麼卑微了,傅浩喆應該不會反對吧?不就怕跟自己扯上什麼關係嗎?那她把關係撇清總可以了吧?
實際上撇得清嗎?
根本撇不清。
只要她在食堂稍微提那麼一句,那些洗菜切菜的阿姨,大媽就會自動腦補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她今天燉了一鍋肉粥,不知道多少人問她是為誰燉的。要在前世,她就傻傻地跟人說實話,重活一回,她知道該怎麼說。
哪怕她們好奇,她也沒說出肉粥是給傅浩喆燉的。只說自己今天晚上值夜班,需要補補身體。
至於別人怎麼看,怎麼想,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在沒跟傅浩喆確立男女關係之前,她不能大嘴巴。稍微一點點的小提示無傷大雅,信不信在他們。
有了輿論,慢慢地就會給傅浩喆增加壓力,他不想承認都做不到。
“不需要。”
傅浩喆依然拒絕,要喝雞湯,讓雷鳴買了去燉就是,犯得著麻煩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