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為我難過,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有屬於自己的家。楚楚!我很期待我們的家,我一定努力守候,不讓它經歷任何風雨。”
“好!”陳楚楚展顏一笑,語氣豪爽,“既然你想要個家,那我給你。”
“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明年五一結婚。”
傅浩喆開心壞了,他的女孩說要給他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很好,他一定努力建設,擁有一個專屬於他們的,開心快樂的小家庭。
“我得回家問問爸媽,這麼大的事,不能我一個人做主,能不能結婚,要看你的表現。”
“沒問題,我一定好好表現。”
傅浩喆拉起陳楚楚的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另一邊臉上,大手覆蓋在她的,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臉,眼底全是溫柔。
玩了一會兒,陳楚楚抽回手:“有人來看見影響不好,你放開。”
轉頭看了看外邊,傅浩喆不情不願地放開她:“等會兒下班就沒人了,你再好好摸摸我的臉。”
陳楚楚瞪他:“小聲點兒,別叫人聽見。是你自己拖著我的手去摸的,可不是我自己要摸的。”
“這麼快就甩鍋?行,是我讓你摸的,我的臉手感好不好?摸著舒服不舒服?”
被他這麼一問,陳楚楚還真的仔細回味了一下,別說,手感還挺好的,面板細膩,沒有胡茬扎手。
但這個問題不能回答,怕他驕傲。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坐好,你這樣沒骨頭似的,人家會怎麼看你?伸出手來,我給你把一脈看看。”
傅浩喆不敢再胡來,正襟危坐,似乎之前那個死皮賴臉纏著她問東問西的人是另一個傅浩喆。
擼起袖子,伸出手,傅浩喆將自己的手腕放在脈診上,陳楚楚伸出兩指給他搭脈。
“脈象還好,有點體虛,晚上睡覺容易盜汗吧!再給你開一張方子,回去好好吃幾副藥,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好!都聽你的。”
傅浩喆拉下袖子,眼睛一直盯著陳楚楚,心裡暖洋洋的。有個會中醫的物件真好,身上有啥毛病,一把脈就能知道。
他看中的女孩真不簡單,連中醫都能學會,年紀輕輕,還能獨立完成手術。剛才莊國棟很興奮地跟他說了幾天前,她一個人完成那臺手術的事。
還說她的本事不比他這個主任差,某些方面,也許比他還棋高一著。從莊國棟逢人就誇的情況來看,他的楚楚很不一般。
為了慶祝她能出色完成一臺高難度手術,準備帶她出去吃頓飯,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你的傷口我看看,恢復得怎麼樣了。”
傅浩喆聽話地擼起袖子給她看:“都好了,就是癢得厲害。”
“那沒辦法,傷口長新肉時都會有點癢,千萬別抓,一會兒我給你拿點酒精和棉籤帶回去,實在癢得厲害就用酒精消消毒。”
傷口的確是長好了,露出粉嫩的疤痕,陳楚楚拿過酒精棉,一處一處給他塗抹。
傅浩喆就跟只慵懶的貓似的乖順,不管她怎麼擺弄都沒意見。
“楚楚!你中午有休息時間吧!下了班,我帶你出去吃飯。”
話說完,傅浩喆緊張地看著陳楚楚,怕她不樂意。
雖然他一再地貼上來,利用自己的小心思胡攪蠻纏,將人“強硬”綁在自己身邊,但內心還是會害怕。
怕她不適應,怕她反感,怕她厭惡,怕她不理自己。
陳楚楚抬頭,狐疑地問:“你的錢和票都在我這裡,你拿什麼請我吃飯?”
瞅著她嘴角露出的譏嘲,傅浩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捏了一下,觸感綿軟,絲滑q彈,感覺自己捏的不是陳楚楚的臉,是一個剛剝出殼的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