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蠡聞言渾身一個哆嗦,滿臉不解。
陳子墨明明是那般在意那邊的情況,明明有著強大的實力,可偏偏不去,就在這和自己耗,為什麼呢?
還不允許自己去,從這沖天的氣場來看,對方應該是化神初期的邪物。
邪物一般都是極難應付,但自己是化神中期的修為,鎮壓多半不成問題。
“難道說?”
萬蠡的腦中彷彿如遭雷擊,腦瓜子嗡嗡的。
“那邪物是陳子墨放出的?!”
“他與我糾纏在這,就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
“天哪?!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萬蠡產生了極度恐怖的想法,但他不敢透露出來,生怕自己猜對了,對方將自己滅口。
要是陳子墨知道他所想,指定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陳子墨在心中不斷的為蘇格祈禱。殺劫已至,該做的,他已經能做了,能否渡過,全靠他自己的實力了。
他如今確實不能去幫蘇格,一旦去幫了,就預設為這次事件不是蘇格的殺劫。由應劫之人轉變成子墨,如此一來便不是蘇格的命劫,轉變成了子墨的一次危機。
但蘇格的命劫依舊存在潛藏,只有他完完全全的渡過,此後方能如龍入海,從此不再受束。
而且,這一次,是子墨為蘇格準備的最充分的一次,甚至不惜將自己的魔法境界都傳承給了蘇格。
若是錯過了此事,以後的渡劫鐵定會失敗 。
“渡過了今夜,你便真正的成為了所謂的天命之子,從此不受命運擺佈。”
“首長,這氣息如此邪惡,怕不是什麼邪惡出世?確定不用我們帶隊阻止?”
先是紅日高掛,又是黑氣沖天,讓山東的軍隊都坐立難安,已經整裝待發了。
“上面的指示是讓我們不要插手,自會有人處理。”
“如此氣息,怕超出了元嬰級別,何人能處理?”
首長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頭頂的黑夜紅日。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黑氣包裹之地,惡魔巴卜緩緩顯出身形,它的頭部是一幅令人膽寒的圖景,它的面孔彷彿是由黑暗直接塑造而成,沒有一絲人間的溫和與慈悲。
它的額頭寬廣而低垂,上面刻滿了古老的咒文,這些符文在黑暗中微微發光,透露出邪惡的力量。
惡魔巴卜的雙眼深邃而空洞,沒有眼球,只有兩個深邃的黑洞,從中散發出冰冷的死光,彷彿能夠吸取靈魂的光芒。
它的鼻孔是兩個黑洞,不斷地噴出帶著硫磺味的煙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詛咒這個世界,邪惡的黑氣不斷彌散開來。
“桀桀桀,我巴卜又回來了!”
巴卜的嘴巴異常寬闊,佔據了面部的大部分,嘴角向後撕裂,形成一個邪惡的笑容。
嘴巴內是一排排鋒利的牙齒,每一顆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利刃,閃爍著寒光。惡魔的舌頭厚重而粗糙,上面佈滿了倒刺,每一次舔動都像是在撕扯著空氣中的生命。
“我嘞個去,我從未見過這麼醜的傢伙!”
蘇格看著巴卜的模樣,差點嘔吐,太醜陋了。
“媽的,大過年的,長得醜不是你的錯,長得醜還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蘇格先下手為強。
“大禁咒——暴風撕裂!”
惡魔巴卜的耳朵尖尖的,向上豎立,如同兩隻鋒利的匕首,時刻傾聽著世間的痛苦與絕望。
面對這暴風撕裂,他的耳朵微動,左耳耳洞冒出裹挾著痛苦哀嚎的黑風,右耳冒出令人絕望颶風。
輕而易舉的就擊垮了蘇格的大禁咒。
“還是這個世間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