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黑市中央銀行周圍。
一個身穿黑色外套,頭戴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臉上戴著一副黑色墨鏡和一隻黑色口罩,時不時還在東張西望的的高大男子鬼鬼祟祟的來到了一個賣食品的小攤之前。
正在一旁玩手機的攤主抬頭一瞅。
哦豁!
這架勢,來者不善啊!
警惕性拉滿的攤主直接把手機塞進了抽屜裡,然後有意無意的露出了腰間別著的m1917基沃託斯制史密斯維森。
還沒等攤主出聲威脅,那黑衣男子就先開口了。
“哥們,生意行嗎?”
聽聞此話,攤主不禁一愣。他細細的打量了幾眼黑衣人,還特意掃了幾眼黑衣人的衣服兜。
眼看著黑衣人的衣服兜上沒有象徵著武器的輪廓,攤主的戒備心也就下降了一些。
“這位貴客想買點什麼?我們這裡謝絕講價。”
攤主耀武揚威似的拍了拍腰間的手槍,無聲地訴說著講價的下場。
但是面前的黑衣人顯然一點都不害怕。他看都沒看那把槍一眼,只是心不在焉的瀏覽著攤位上的商品,最終把視線定格在了攤位角落的一堆鯛魚燒上。
“老闆,你這鯛魚燒多少錢一斤?”
攤主瞟了一眼角落裡半天沒賣出去,已經軟的像粑粑似的鯛魚燒,忍不住聳了聳肩。
“2000聯邦幣一個,不還價。”
“what's up。”
黑衣人噗嗤一笑。
“老闆,你這鯛魚燒皮是金子做的,還是餡是金子做的?”
老闆瞅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也跟著笑了。
“客官,你嫌貴,我還嫌貴呢!你瞅瞅這黑市中央附近,哪還有賣鯛魚燒的呀?我跟你講,我這可是從黑市外邊千辛萬苦進口的鯛魚燒,就衝這運送的車馬費就都快超這個價了!”
看著小攤上的鯛魚燒軟吧唧唧的一副死出樣,又瞅了一眼老闆臉上的壞笑,黑衣人擺出了一副認命的模樣。
“行吧,你給我挑幾個。”
攤主笑呵呵的往鯛魚燒堆成的小山上隨便抓了幾把,甚至有幾個都被攤主“不小心”抓爛了,鯛魚燒的外皮和內餡在攤主的手上互相粘連,形若一手大便。
然後攤主好像就跟沒有注意到似的,就把手裡的不明的皮餡混合物一股腦的塞到了一個包裝紙袋裡,把包裝袋塞的鼓鼓囊囊的。
“喏,你的鯛魚燒。”
黑衣人的拳頭硬了。
“老闆,您這……”
面對黑衣人的質疑,攤主愛搭不理地把包裝紙袋往案板上一拍。
pia嘰!
包裝袋發出了類似於屎萊姆的聲音。
“15個,塊,給錢吧。”
黑衣人:(#?Д?)!!!
“老闆,你做生意不厚道啊!先不論你抓爛了多少個,這小小的包裝袋裡面怎麼可能會有15個鯛魚燒呀?!”
看著黑衣人一臉懵逼的樣子,攤主直接樂了。
“客官,您要是覺得我多算了你的,那您不妨數數有多少個呀?您把這鯛魚燒一個個的拎出來給我瞧瞧,您拎出來多少個我給您算多少個,怎麼樣?”
看著這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鯛魚燒,黑衣人怒極反笑,氣道:“呵呵呵呵呵………我怎麼沒從這攤爛泥裡邊找到半隻鯛魚燒呢?”
黑衣人話音剛落,攤主直接狠狠的把槍套裡的槍拔出來,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特麼故意找茬是吧?!你要不要吧!”
黑衣人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攤主,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槍,又看了看那一袋釣魚燒…………
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