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等物建立更加堅固的防禦體系。
“王爺,昨天晚上敵軍來勢洶洶,雖然弟兄們反應迅速,但是依舊損失不小,重要的是糧食,只搶奪過來不足一半。”
“更要命的,水源,只能維持三日了。”
中軍大帳內耿炳文向朱樉彙報著昨晚的情況,朱樉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一旁躺椅上王保保卻是睡得很安穩,彷彿一點都不知道怕一樣。
“糧草還足夠支撐多久?”朱樉問到,下方軍需官抱拳道“回秦王殿下,我軍糧草只夠十日之需。”
“情報呢?發出去沒有?”耿炳文問道。
一名軍官拱手道“從受襲到現在,已透過烽火臺發出三次訊號,後方烽火臺均已響應。”
“看來情況還不算太壞,敵軍來的匆忙,並未破壞烽火臺。”耿炳文說道。
朱樉問到“可知對方主將是誰?來了多少兵馬?”
這時一個軍官上前拱手,明顯是負責斥候的軍官,行禮後支支吾吾,眼神還一直看向一旁睡覺的王保保。
“說話”朱樉怒道。
那名軍官到“地方旗幟是打著齊王的旗幟,屬下也不知道是誰。”
聽到這話,朱樉和耿炳文面面相覷,兩人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時間中軍大帳內安靜了下來,聽到動靜的王保保起身,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丟給朱樉說到
“派去個人,拿著這塊令牌,讓他們主將到營寨門口說話。”
朱樉點了點頭,立刻有一人拿著王保保的令牌出去了。
北平大將軍府
“嘭”
“什麼?昨夜就發出訊號,你現在才來稟報本將軍?”徐達一拍桌子對著來人怒呵到。
來人瑟瑟發抖連忙解釋道“陳將軍昨夜便派出斥候前往探查,但從凌晨到現在,已經連續發出三次訊號,得知將軍起床,陳將軍派小人前來稟報。”
“去,敲聚將鼓。”徐達來不及追究來人罪責,連忙讓他去敲聚將鼓。
北平作戰指揮使內
陳亨看著眼前的沙盤陷入了沉思當中,夜裡發出了一次訊號,他便派斥候前去打探,凌晨再次發出訊號,又加派了一批,拂曉的時候再次發出訊息,陳亨已經將所有斥候全都撒了出去。
但是一直到現在依舊毫無資訊傳回。
徐達帶著眾將走進作戰室內,陳亨等將領見狀連忙行禮,被徐達打斷“什麼情況?”
陳亨將目前的情形說了一遍,徐達思考了一下道。
“命令全軍備戰,集結部隊派到雁門關,等到訊息傳回,立刻發兵救援。”說著徐達開始下達各種作戰命令,調兵遣將。
:()鎮國秦王,我和大明與國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