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從你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來,你如果還想和我傾訴,讓我開導你治一下你的心理疾病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我跟你說我在警校可是學過心理學的!”
“好吧,算你狠,我的確和她。”
“她還是一個處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呵呵,你忘記了,我是女人,從你的表情我就能看出來,一定是覺得很愧疚,覺得對不起她,如今你良
心發現了,覺得她對你太好了。”
“是這樣。”
“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愛她麼?還是你處於愧疚的愛,你是自己告訴你自己你愛她,而不是你真的愛她。”
“我不知道。”“你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還說你愛她麼。”
“那你說什麼才是真愛?”馬新推開雷瑤,藉著忽閃的燈光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愛,反正我知道你這不是真愛,等你經歷過就知道了。”雷瑤說。
馬新和雷瑤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大城市的夜晚都大相徑庭,只是這裡比珠海要冷上許多。
雷瑤依偎在馬新懷抱裡面,忽然說,“我跟你回家怎麼樣?”
“你跟我回家,別逗了。那算什麼,難道說你是我女朋友?哦,我知道了,你說你回老家也是假的對不起?即使你回老家,你爸爸也會把你抓回去的。”
“就算是吧,那你肯不肯收留我呢。”
“我家住的是小破樓兩室的,我睡的還是單人床,想睡兩人都難!”
“你睡沙發。”雷瑤說。
馬新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傻笑,“你別逗了。”
“你能換一句不,說著玩呢你也信,真是沒良心。”
“你們這些大小姐還真是,我認識的那個張嵐她和你就不一樣,對了,她哥哥是張印峰。”
“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我看張印峰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字,偽善!”
“對了,雷豹這個人你聽說過麼?”馬新說。
“你怎麼知道他的?他可不是什麼好人,雷家最開始是靠黑社會起家的,現在把自己洗白了開始做正當生意,不過我懷疑他們肯定還是在幹違法的事情。”
“哦。”
“你怎麼知道他的?”
馬新把田欣欣的事情跟雷瑤一說,雷瑤大吃一驚,氣的咬牙切齒的,“我就知道張印峰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哈,那天晚上你和那個田欣欣上床了吧?”
“沒有,你別胡說,她喝多了我就給她找個地方,你怎麼張嘴閉嘴老是上床啊。”
“你自己心裡面清楚。”
“別鬧了,你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們麼?”
“沒辦法。”
“你都沒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有證據麼?我們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不能意氣用事,無憑無據的你能把他們怎麼招再說都10年了,你能聯絡上那個田欣欣不?我把這個事告訴我爸爸,我就不用和張印峰訂婚了,哈哈。”
“我聯絡不上她了,她告訴我最好別管會引火燒身的。”
雷瑤拉起馬新的手就往回跑。
“幹嘛去?”馬新問。
“我聯絡不上她了,她告訴我最好別管會引火燒身的。”
雷瑤拉起馬新的手就往回跑。
“幹嘛去?”馬新問。
“去找那個田欣欣!”雷瑤說。
“我已經找了幾天了,都沒找到她。”馬新說。
“說漏了吧,還說對她沒興趣,偷摸找了幾天了都!聽聽!”雷瑤說。
“我現在沒心情可以說這些,我找她也只是想幫她,我怕她做什麼啥事,那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