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謝小梅只是順路的事,劉二彪今日過來是赴約來的,劉亞麗說她今天過生日。
謝小梅邀請,劉二彪便跟著上去,她父親開門的時候明顯一愣。
“二彪來了?”
二彪,二逼?
聽起來很像!
“叔叔你還是叫我小劉吧,聽起來順耳些,二彪二彪的叫著,總感覺怪怪的。”
謝小梅父親哈哈一笑:“是有些怪怪的,那我就叫你小劉吧!”
謝小梅噗嗤一笑,緊接著笑得前仰後合。
“以前沒發現,你這名字真的好奇怪啊,你說你爹當初咋就給你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劉二彪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可以下去問問。”
劉二彪這麼一說,謝小梅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忙說道:“對不起,我忘了你爹的事!”
“沒關係了,這都多少年了,我早就習慣了!”
謝小梅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讓劉二彪坐一會兒,謝小梅的父親問:“最近怎麼不來家裡坐坐?”
“我也想來的,是最近忙的無法脫身,今日正好碰到了小梅,便跟著來了。”
謝小梅父親笑道:“看來還是小梅的魅力大,年輕人嘛,忙點好,最近你水廠怎麼樣?”
“挺好的,反正也掙不了大錢,也就能養活日子。”
“別太有壓力。”
“叔,我知道的。”
“去看看小梅吧,陪著我一個糟老頭子做什麼?”
劉二彪聞言說道:“好,那我去找小梅了。”
說完起身進了謝小梅房間,看著謝小梅的裝扮,他知道自己來的晚了,謝小梅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一身寬鬆的睡衣穿在身上,別有一番風情。
“我應該早來的。”
謝小梅不明所以,問道:“什麼意思?”
“你換衣服也不喊我?”
謝小梅說:“你在這麼口無遮攔,就給我出去。”
劉二彪坐下來,拿起桌上一個畢業照看著,嘴裡回應道:“你這人可真沒趣,開個玩笑也不行?”
“誰願意跟你開玩笑,自作多情。”
面對謝小梅的冷漠,劉二彪走過來拿掉她手裡的書說:“你就是一個男人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公主,高高在上?”
在謝小梅茫然之際,劉二彪一把掐住謝小梅下頜,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她還處於懵逼狀態,沒有反應過來,劉二彪又低頭親在她的嘴上。
謝小梅終於知道反抗了,劉二彪卻鬆開她,轉身走了出去,給謝小梅父親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
在街上買了個蛋糕,劉二彪將車子開到劉亞麗樓下。這個時候她應該還沒有下班,好在他有鑰匙,便拎著蛋糕上樓,先洗了個澡。
冬天天黑的很早,劉亞麗到家已經黑了,一個人拎著蛋糕上樓,失落的坐在了沙發上,她在樓下給劉二彪打了個電話,可惜那邊已經關機了。
屋裡漆黑一片,她看著屋外的發呆,閃爍的燈光下,雪花在跳著舞,似乎在給她以生日祝福,可惜無人陪同,再美的風景也沒有了意義。
看著看著,她只覺得眼皮在打著架,她好想睡覺。
她起身解開制服的紐扣,客廳的燈突然亮了,劉二彪就站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她。
“你…你啥時候來的?”
劉二彪走過來,抱起劉亞麗又坐回沙發上。
“我早就來了,我還抽空洗了個澡,並睡了個覺。”
此刻他還哪有睡意,張開手臂掛在劉二彪脖子上撒嬌的說:“人家以為你不來了,好傷心哩!”
女人撒起嬌來是要命的,尤其是這種熟的恰到好處的女人,多一分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