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笑了笑,儘量讓自己顯得和藹一些,只是他之前在部隊的時候,就以“黑麵閻王”著稱,現在的笑容都可以嚇哭好幾個小孩兒了。
如果林有月是真的小孩兒的話,可能已經被他嚇哭了。
林有月:“……”
大隊長顯然也知道自己不適合笑,他默默地收回了笑容,“小月,你上次跟菊英說的話,隊長叔知道了 ,還是得多謝你。”
林有月搖了搖頭,揚起笑臉,“隊長叔,可是菊英嬸嬸已經給過我糖了。”
大隊長聞言,忍不住笑了,比剛才的笑容看起來要好看得多,也正常得多。
“那是你菊英嬸嬸的份兒,這一份謝謝,是我的。”
“沒關係的隊長叔,能幫到你們就好。”
林有月當然不會說什麼“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這一類的話。
如果不是她,強子也死不了,可能要受很大的罪並且造成童年陰影了。
她跟菊英嬸嬸說這事情也不是完全的單純。
一個是不想林有蘭計劃落實,另一個就是交好大隊長家了。
其實林有蘭的做法才有利於利益的最大化。
只有失去過才知道珍惜,不是嗎?
或許現在大隊長他們不會特別感謝她,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這一場她跟林有蘭的博弈,還是她贏了。
現在林有蘭不知道她也不是原來的“林有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才好玩兒呢!
大隊長也想給她塞糖,可是無奈自己確實“囊中羞澀”,他沒有在身上揣糖的習慣。
他只能乾巴巴的來了一句,“小月,隊長叔身上沒有糖,等下一次,下一次隊長叔一定給你帶糖,好不好呀?”
說出那個“呀”字的時候,大隊長說的時候不覺得,說完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林有月莞爾,“謝謝隊長叔,我可:()年代:真千金她也是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