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和朋友還有事,能麻煩你讓讓嗎?”
陸知鳶心中暗罵,臉色冷漠,甚至想要罵人。
寧成天一愣,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鳶鳶妹妹說笑了,我小時候還帶你一塊玩呢!”
“怎麼現在就不認識了。”
“不認識也沒事,現在重新認識也不晚。”
雖然寧家現在稍遜陸家,但也沒必要這樣裝作不認識吧。
等到他們結婚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女人。
寧成天在心中暗想。
夏蘭梔皺著眉,怎麼現在的癩蛤蟆都聽不懂人話了呢?
都說了有事,還非要站在這裡。
一點臉色都看不懂,就算是認識又如何?
“不想認識,請你走遠些。”
陸知鳶翻了個白眼,要是帥哥就算了,一個一百八十斤渾身橫肉的癩蛤蟆也需要她認識?
再說她雖然不記得寧成天,但也對他有所耳聞。
花花公子,無所事事,整天惹是生非。
這種的人湊上來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別有用心了。
再認識一下,那不是逼著自己往坑裡跳嗎?
寧成天深吸一口氣,舉起酒杯朝她敬了敬。
陳行簡眯起眼,那人似乎是陸知鳶?
那對面的胖子在做什麼?
“我敬你,這次不認識下次就認識了。”
寧成天憋著一口氣,強忍著說著想打人的衝動說著。
陸知鳶想著哥哥和寧家的合作,便想著息事寧人。
她舉起桌面上的酒杯,還沒等她喝下,一道聲音傳來。
“別喝,這酒被下藥了。”
陳行簡的聲音穩穩傳來,他一把奪下陸知鳶手中的酒杯,手指著杯底那不明的顆粒。
這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敢在瑞金下藥,這胖子是不想活了嗎?
寧成天在心中咒罵一句,臉色越發陰沉。
“你乾的?”陸知鳶黑著臉,看向寧成天。
“你別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寧成天矢口否認。
這事要是認下了,那他以後還要混嗎?
陳行簡冷笑一聲,“不是你還能是誰?”
“寧家現在也是窮途末路了,這才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如果你說這藥不是你下的,不如你喝下去坐著給大家看看?”
寧成天臉色漲紅,“你主張你舉證,沒有證據的話憑什麼說是我乾的?”
陸知鳶指了指頭頂的監控,“孰是孰非,看一看這監控不就知道了?”
“雖然我陸家和謝家交情不深,但謝家應該不至於這點面子也不願意給。”
陳行簡說的話她信九成。
這人雖然是書中大反派,但也不需要在這種事上騙她。
更何況她還是他名義上的女友呢!
“你……”寧成天看著監控,又掐了掐自己的腿。
他真是糊塗了,怎麼忘記了還有監控這回事。
以前那些女人就算是想得起監控,他也有手段讓她們拿不到。
但對面這人是陸家的女人。
他這下是完蛋了。
別說是完成妹妹交代的任務,只怕陸兆川都要撕了他了。
“我不管,這事絕對不可能是我乾的。”
“指不定是他瑞金的服務生乾的呢?”
“誰知道這裡頭有沒有貓膩。”
他大聲嘟囔著,絲毫沒注意到大家的臉色驟變。
瑞金背後可是謝家,謝家的勢力主要集中在灰色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