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川聽著把柄眼睛亮了亮,但想著他剛剛那一番嘲諷的言論,真是讓人又氣又恨。
“陳總這麼厲害,怎麼還沒把易盛幹倒?”
“這不是差點時間嗎?”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不應該解決文家和寧家嗎?”
陳行簡是發現了,陸兆川這人腦子就是不好用。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管好易盛的,就這樣易盛還不倒?
憑什麼?
“我怎麼沒發現你說話那麼噎人呢?”
“文家我也發現了問題,不過文承翼處理得乾淨,還需要些時間。”
陸兆川看他越發的不順眼。
“嘁,沒用的東西。”
“文家交給我,你解決寧家吧。”
寧家這件事他不好直接上手,還是要交給陸兆川來。
不過要是陸兆川解決不好,那他也不介意越俎代庖。
陸兆川擰著眉,上下打量著他。
“我陸家的事情,為什麼要你來?”
陸知鳶看著硝煙,連忙開口。
“哥,多個朋友總比多個對手好,陳行簡願意就讓他來唄。”
“時間不早了,我好睏啊!”
她打了個哈欠,又給陳行簡使了個眼色。
“那我先走了。”陳行簡見狀也不想再和陸兆川糾纏。
等到陳行簡開車離開了,陸知鳶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她看著陸兆川的凝視,背後一涼。
“女大不中留啊!”陸兆川搖搖頭,“去休息吧,明天還有的鬧。”
明天寧家肯定要押著寧成天來請罪,肯定是要鬧上一場的。
不過敢算計鳶鳶,他絕不會像是三年前那樣輕輕放過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厲,再是要好的情分,這些年也被磨滅了。
陸知鳶點點頭,一路小跑回了房間,生怕陸兆川再次教訓她。
回了房間,看著那條資訊,陸知鳶又笑了笑。
陳行簡:你哥解決不了,我給你兜底。
陸知鳶:怎麼天涼寧破嗎?
陳行簡:破產這不是最小的懲罰嗎?
錢沒了,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的手段可不僅是讓錢沒了,人也要掀不起風浪。
要是人不老實,惹是生非,那才讓人厭煩。
他年輕的時候可吃過這樣的虧。
陸知鳶:你要做法盲?不會真砍人吧!
她嘶的一聲,眼裡閃過些許害怕。
書裡他就是那樣的大反派,難道現在要暴露了?
陳行簡翻了個白眼,這女人腦子裡都是些什麼。
他遵紀守法,正直向上,怎麼可能做法盲。
上大學的時候他還輔修了法學,那些年的法條又不是白背的。
陳行簡:是啊,我要是砍人先把你大卸八塊。
陳行簡:呆瓜,這是法治社會。
陳行簡:寧惑、寧成天這樣的人,手裡哪裡沒點問題,送進去關幾年輕輕鬆鬆。
陸知鳶先看著那大卸八塊,頭皮發麻,背後發涼。
原形畢露了!
她要怎麼辦,逃到哪裡去!
要不報警抓他?
她在心裡想了無數種方法,當看到後面兩句的時候,手又攥了起來。
好想給他兩個大嘴巴子啊。
陸知鳶:報警電話都已經在手邊了,小心我送你進去。
陸知鳶:小陳子跪安吧,哀家要休息了。
發完這兩句,她也不管陳行簡,哼著歌就去洗漱了。
難得的週末不用早起上班,陸知鳶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