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
兩人眼中有的只剩下恐慌。
“怎麼辦?”
“陸兆川還沒去公司?”
陳行簡皺起眉頭,按理說這個點陸兆川是要出門了。
他特地控制著時間,沒有早早起來,就是等著他出門。
怎麼還是被發現了呢?
“完蛋了,哥一定要打斷我的狗腿了。”
“不對,是你的狗腿。”
陸知鳶一臉慌亂,手足無措地在屋內打著轉。
屋外的敲門聲越發急促,陸知鳶的心越發的緊張。
“要不你躲起來,我哥怎麼可能知道你在呢?”
她一拍腦袋。
只要進來看不見人,那一切不就沒毛病了嗎?
發現不了,那就是沒問題。
就算是想嘮叨,也沒得嘮叨。
陳行簡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哥不是傻子。”
既然能直白地說出他在這,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鳶鳶這一操作,就像是在把陸兆川當傻子。
“唉!”陸知鳶撓了撓頭。
“那你的腿怎麼辦?”
“陸知鳶,我數三聲開門。”
陸兆川冷著臉,眼中滿是怒火。
如果鳶鳶不是女孩,他真想直接破門而入。
這不乖的小女孩,真是讓人操心。
陳行簡這王八蛋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
他看著手邊的棒球棍。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王八蛋!
陸知鳶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管了,你保護好自己。”
她拍了拍陳行簡,隨即邁著視死如歸的步伐走了出去。
她先是開啟一個小縫,探出頭去。
“哥。”
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試圖熄滅他心中的怒火。
陸兆川深吸一口氣,“別叫我哥,我現在只想殺人。”
“讓陳行簡滾出來!”
陸知鳶看著那棒球棍,向後一縮。
哥,怎麼感覺這麼暴躁呢?
“哥,你冷靜點。”
她訕笑一聲,“和陳行簡有什麼關係呢?”
“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我讓他早上早早來家裡的。”
她急中生智,早上來的和晚上來的,兩個含義就不同了。
陸兆川眼裡閃過一抹遲疑。
陸知鳶心中一喜,看來有效。
陳行簡站在門後,聽著她這一番話,眉心暴跳。
怎麼感覺陸兆川要暴怒呢?
“真的,相信我。”
她一臉誠懇看著陸兆川,“大不了你查監控。”
她又下了一記猛料,加深自己這話的可信度。
賭一把,她應該不會輸。
陸兆川將信將疑看她,隨即掏出手機。
陸知鳶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哥,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陳行簡扶了扶額,這呆瓜啊!
“大舅哥有何指教。”
他開啟門,看向陸兆川。
再讓鳶鳶多說兩句,他本來只需要斷一條的腿,是要斷兩條了。
“還知道出來,畏畏縮縮只知道躲在女人背後的懦夫。”
陸兆川冷笑一聲。
“你個男人都不知道懂事的嗎?”
“誰讓你大晚上來女孩子家裡?”
“鳶鳶不懂事,你還不能懂事了?”
手機已經被收起,手中的棒球棍已經揮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