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佑南淡淡的回應道:“我們的關係已經不是以前了,你是這方面的高手,我當然得防著了,免得死的不明不白,豈不是虧了?”
沈欣二話不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又繼續放到盛佑南面前,“這下可以了嗎?”
看著沈欣喝了後,盛佑南倒是不嫌棄的也喝了一口。
“看不出來這麼惜命,真是可悲。”沈欣不屑的說道。
“你不也一樣嗎,難道你不在乎?”盛佑南反問道。
沈欣直接挽起袖子,當初割腕的傷疤依舊清晰可見,“我不在乎。”
盛佑南笑了笑,指了指廚房的人,“那她呢,你也不在乎?”
“我們倆的事,你最好不要牽扯到別人,要不然我真的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盛佑南聳了聳肩,“放心,我可沒殺人的愛好,我只想求生。”接著又仰頭打量了一下房子,繼續道,“我也不白吃白住,以後你們孃家的生活我全包了,所有的支出我來付,這樣總可以了吧。”
“誰稀罕你那點兒錢,用不著!”
“也對,作為兩任集團董事局主席的夫人確實不差錢,是我格局小了。”
沈欣聽到後,眼神充滿憤怒的瞪著盛佑南,“有些話你最好過完腦子再說。”
盛佑南不以為然,挑釁道:“看來有些事你還是沒跟阿姨說嘛,要不改天我跟阿姨好好聊聊你們倆的事?”
對付這種無賴沈欣也是難以招架,繼續道:“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盛佑南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示意沈欣說出她的辦法。
事實上沈欣還真得沒有任何辦法,扔下一句“你最好一直保持這副模樣,別讓我看不起你”後起身去了廚房。
看著沈欣一盤一盤的菜端出來,盛佑南也不把自己當客人,沒經的主人同意就直接去餐廳坐下。
不過謹慎的心一直沒變,光咽口水不敢動筷。
沈欣母親還以為是飯菜不符合他的胃口,趕忙說道:“都是些家常菜,別介意。”
沈欣一邊給她母親夾著菜一邊說道:“人家是怕您做的菜不乾淨,吃了會死人,別管他,我們吃。”
沈欣母親批評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見沈欣他們娘倆吃的津津有味,盛佑南這才拿起桌上的筷子,不過也是吃著他倆吃過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