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的李麗娘順手一個奪命剪刀手給女兒用上了:“你個憨子,你打人就打人吧,幹嘛騎人身上又摸又扒人衣服的?快道歉。”
邊打邊替女兒卑微道歉。
被壓著道歉的李麗滿臉不服道:“他不守夫道在先,啊。”
她被自己親孃的鐵砂掌打的快吐血連連了。
蟒成龍也來看熱鬧了,看著地上被打的不行的小眼鏡越看越眼熟道:“你是海馬家族的海天虹。”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海拔不哭了,眯著眼睛看人道:“你是勾了我弟弟的那個蟒蛇的姐姐。”
聲音破音了。
“她始亂終棄,睡了我弟弟讓我弟弟懷了一窩海馬蛇,最終丟下一句物種不同,如何談戀愛,將我弟弟拋棄,蛇鼠一窩,你是壞蛇的姐姐,它們也是壞人。”
聽著八卦的眾人眼神都快亮成探照燈了。
被自家妹妹做的孽債成為迴旋鏢扎自己身上的蟒成龍抽了抽嘴角。
“夠了哈,她做的孽關我什麼事?我清清白白一條蟒蛇都被你說鬱悶了。”
甩了甩袖子,用衣袖捂臉。
“你不覺得你穿的不合時宜嗎?。”
抽著嘴角,宗澤快被大夏天還裡三層外三層的蟒成龍無語死了。
白了一眼人道:“衣服丟著不穿不行,可全改了,改不了不說了,有些還得掉品級,能怎麼辦?湊合著穿吧,我是蟒蛇,我怕冷不怕熱。”
說著拉了拉胸口的領子:“不加厚,有什麼辦法?不加厚,你說我袒胸露乳,加厚,你說我不合時宜,人類真難伺候了。”
小聲嘟囔,在安靜的環境裡,近乎大聲吐槽了。
“夠了,你們一群混蛋,我的事該怎麼辦?。”
海拔氣壞了,你們說東說西,可我呢?我清清白白一隻海馬招此橫禍,就沒個說法嘛。
想到此,眼睛成了荷包蛋了,蓄滿了淚水。
“嗚嗚嗚,我該怎麼辦?今天那麼多人見了我狼狽模樣,一定會傳開的,哪怕我嫁了人,也一定會被拋棄的,快看,那是海拔,一隻不檢點的公海馬。”
邊說還邊給自己配上音了,演的可傳神了,手抓著人衣服越哭越傷心了。
心疼的看著自己沾了灰塵擦了眼淚鼻涕成了抹布的衣服,李麗101次後悔怎麼就把外套給海馬披上了?
周圍人忍了笑,真的好好笑了。
黃娘子頗有同情心的轉了身子:“啊哈哈。”
不當你的面笑,僅有的良心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不少人學著轉身笑了,大家都穿著輕薄的短袖,實在是不好擦笑出來的眼淚了。
宗澤轉了身子:“對不起,請讓我笑一下,哈哈哈。”
邊笑邊用袖子擦眼淚,長袖長褲,夏天雖熱,可擦汗擦眼淚就用上了。
很不乾淨,可沒有手帕的情況下只能如此了。
再次給了女兒的腦袋一巴掌:“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女兒腦子一根筋,人有些軸了,要不我讓我家大兒帶你去換身衣服再說?。”
蹲下來,試探性的勸了勸海馬先生。
被打了一巴掌在腦袋,李麗更不服了,扯著自家孃的衣襬道:“要不槍斃,要不我負責。”
閉眼,咬牙,心不甘,情不願,說完。
海拔往後爬了,邊爬邊叨叨:“你,你果然窺視我的美貌,居然用毀我清白的方式強娶我,我不會屈服的,你離我遠點。”
被一人一海馬逗笑了,不少人都忍俊不禁了。
不是它們沒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