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都瞪大了，看著食堂裡那麼多孩子。
有些生氣了，平常在家裡私底下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可在學校你不能教壞孩子呀。
順勢又在心裡記了一筆。
窗戶要加圍欄，老師，助教，食堂工作人員，打掃衛生的工人，門衛保安，學生，甚至於校長都得穿專門的衣服。
那是對孩子的保護也是對大家的保護。
心裡一下子就艾特到了上輩子國家醜校服的意義。
說白了，對孩子的一種保護，也是對家長錢包的一種保護。
太漂亮的校服不好，也太貴了。
是醜企鵝好，還是火烈鳥好呢。
思維一下子轉到了校服的款式上，艱難的抉擇。
一款是上輩子通用的帝企鵝顏色，亮黃色與黑藍色加白色條紋臃腫企鵝裝。
一款是為了體現愛國情懷，想的五角星星橙黃色條紋臃腫火烈鳥裝。
甚至想著想著還發散了思維：“西瓜條紋也不錯，烏龜的墨綠，螳螂的淡綠，怎麼醜怎麼來？得找一家紡織廠專業定製100年。”
把自己說笑了，看上去老邪惡了。
“大人的款式，小孩的款式，反正我天生麗質難自棄，醜也不會醜哪兒去？要不一年換一種？一學期換一種？好像家長們的錢包也不支援了，看來還得選一款一直做下去。”
好妹在旁聽的好奇了，人又轉回來了，聽了三言兩語可好奇了。
“妻要做什麼衣服嗎？。”
還是問了，可轉頭就想到了石頭的破手藝，能穿上身，可能看不能穿，一不小心就。
想著捂了嘴，怕笑出來。
宗澤瞥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想什麼了。
“日後都不能讓石頭碰布料了，家裡布很多嗎？竟讓人霍霍了，我在想校服該用什麼款式？還有工服，學生自願購買，老師，食堂工人，打掃工人，門衛保安自行發放，每月兩件，輪換著穿，還有，得請縣裡的施工隊來，給窗戶加裝安全鐵欄，可能得去一趟軋鋼廠購買相關材料，我得跑兩個地方，也算是給村裡發福利了，願意的話可以一起購買，不用布票的衣服，就是別嫌醜就好了。”
說著停了停，糾結道：“你等下就回去把衣服換了，別穿成那樣，影響不好，影響孩子學習，影響它們多想，還有各穿各的是很好，花花綠綠的多漂亮呀，可碰到壞人，唉，還是醜點好。”
話說的為難了，拿著茶杯糾結的往回走了：“該選哪一個？要不讓服裝廠先做一套出來選一選，哪個更醜選哪個？。”
耳聰目明的同學們，聽到了，人也糾結了。
它們大多都年紀不小了，時代的必然性讓它們特別的早熟，老師全心全意的為它們考慮，還是知道的，可想要漂亮衣服，還是逃不掉的。
可能得新衣服也很好了，現在什麼都要票據，布還要布票，工人每年最多就得個兩三尺，得攢好好幾年才能做件衣服，村裡更慘，想做新衣服都得淘換才有布票，哪怕有釋出票的也可難得了。
在新的醜衣服與沒有衣服之間，就很好選擇了，有總比沒有好。
回去的路上，宗澤順拐就拐到了蓮花池旁，欣賞著又重新長出來的荷葉們，看著幾朵點綴般的荷花：“青青河邊草，太綠了不行，還是人的嘴太能蛐蛐了，瞅把綠色給委屈的，西瓜條紋放棄，烏龜的墨綠放棄，螳螂的淡綠放棄，火烈鳥是紅紅的亮色，不夠好看那也是在上輩子眾多的服裝當中不夠好看而已，還是企鵝最好，圓圓胖胖，深了一點的黑藍色加亮黃色與白色條紋臃腫企鵝裝，冬夏兩季，各六套，方便換洗，四件套，薄襯衫薄的襯衫褲，厚棉外套，厚棉褲，不，不行，鴨絨的太貴了，不一定有，應該沒有吧，那還是實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