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
杜宇躺在病床上,舌頭伸在外面,淚眼朦朧,一臉生無可戀。
“弟弟,沒事吧你。”杜蕙一臉關切地坐在病床邊,臉上滿是心疼。
“白(別)給我提那倆字……”杜宇說著,一行淚水從臉龐滑落下來。
“你說你惹他幹嘛?”杜蕙輕嘆一口氣,腦海中想著祝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認識他?”杜宇輕輕轉頭,看著杜蕙。
“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那個流氓。”杜蕙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流氓?”杜宇一臉不解。
杜蕙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趕緊解釋道:“給你都斷了,還不是流氓。”
“你別提這事!!!”杜宇哇哇大哭起來。
“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杜蕙也有點不知所措。
就在這裡,杜校長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杜宇一看老爹來了,哭得更大聲了。
“行了別哭了,像什麼樣子。”杜校長空手來的,插著手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皺著眉說道。
“爸,你當不成爺爺了,你不著急啊。”杜宇崩潰地大喊道。
杜校長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祝訣的樣子。
還當爺爺,我都快當孫子了……
“行了,我給你聯絡了國內有名的大夫,到時候給你裝個假的。”杜校長擠按晴明穴。
“假的?假的怎麼用?!!”杜宇用頭撞著枕頭,情緒崩潰了。
杜蕙聽這爺倆聊這,自覺地拿著暖壺出去打水了。
“誰叫你惹他,你說你惹他幹嘛?”杜校長愁眉苦臉地說道。
“我不管,你得想辦法給我報仇!”杜宇強忍疼痛,硬是坐起了身,雙眼佈滿血絲,嘶吼道。
杜校長看著他的樣子,沒有說話,一時陷入了沉默。
這時,一個護士小姐姐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點滴來到杜宇的病床前,小心翼翼地將將點滴掛在點滴架上。
臨走時還細心的將杜宇的被子住回掖了掖。
這個細節被老杜看在了眼裡,眼睛一轉,立即問道:“護士小姐你好,我想找個專職的護士來照看一下我兒子,你們護士長現在在哪?”
護士小姐聽聞此話,看著老杜,禮貌的回道:“護士長正在查病房,一會就查到這個病房了。”
她話還沒說完,護士長就推開了這個房間的門,側身到一邊,後面的領導和大夫魚貫而入。
“杜校長,您好!”帶頭的一個大夫主動伸出手,給老杜打著招呼。
“張主任,您好!”老杜也站起身目前握住對方的手官方地回道。
“對您兒子的事我感到抱歉……”
“我知道,不說這個了,我正好有個事想麻煩您一下。”老杜直接打斷張主任的客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您說!我們一定想盡辦法給予幫助!”張主任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給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他也在為沒能挽回杜校長兒子的病情而自責,昨晚醫院也就這事給了他處分,儘管這並不是他的過錯,換個其他的醫生來也是如此,這跟個人的技術沒有關係,因為現在的醫療技術做不到把一個蛋黃醬修復回一個蛋黃。
這個處分並不是醫院對自己的檢討,更像是給了老杜一個交待。
經過此事後,張主任也清楚的對老杜的社會地位有了個清醒的認知。
“我工作忙,不能一天到晚的在這,這孩子又沒有母親,所以我想請一個專門的護士來照顧小杜。”
老杜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當然,這是當然,我們立即召開會議,給您安排一個最好的護士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