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冷說了一句,隨後猛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刀,直朝著楚霄突刺而來。
這刀雖長,可質地卻十分柔軟。
之前一直被其藏在腰間的位置,使用時順勢抽出,便能殺的敵方一個措手不及。
此種兵器皆屬於奇門之類。
楚霄臨陣多年,斬殺過敵人無數,對於各類奇門兵器都有一定的瞭解,更遑論是區區軟刀。
所以早在對方做出身體前傾的動作的時候,楚霄便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眼見著對方揮刀直取自己咽喉。
楚霄當即後退兩步,同時架起手中的柴刀格擋。
別看這刀身柔軟如同藤蛇。
可在這黑衣人的真氣催動之下,這刀頃刻之間便變得筆直,剛硬,揮砍之力足以開山裂石。
若是換做之前,楚霄恐怕還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畢竟他之前一連遭遇兩次襲擊,身負重傷還未痊癒。
面臨一個與他實力相當的對手,想要取勝絕非易事。
可自從得到了那本無名刀譜,並加以練習之後,楚霄突然發覺那股奇怪的氣流似乎治癒了自己體內的大部分傷勢。
雖然殘留在身體上的外傷並未痊癒,可是他的身手明顯要比之前靈活許多,在與敵對陣廝殺時的疼痛感也不再像是之前那麼強烈。
每每傷口即將因為他的動作幅度過大而被撕裂的時候,那股溫熱的氣流都會凝聚在他的傷口周圍,替他散去疼痛,緩解傷情。
再加上之前從那刀譜中學到的奇異招數。
楚霄竟以重傷之軀壓的這黑衣人無力招架,逐漸落入下風。
這黑衣人與楚霄一連過了幾十招,也逐漸發現了楚霄的刀法不同尋常。
他用手中的長刀逼退楚霄,看向楚霄的眼神明顯有了幾分波動:“莫非你偷學了那刀譜上的刀法?”
“我不過是恰好得到了那本刀譜,恰好學習了一下上面的招數!”
“所謂偷學,實乃無稽之談,畢竟前輩創下這本刀譜,本就是要供後世學習,你們能為這本刀譜構陷他人,難道我就不能瞻仰前輩傳承,用於抗擊敵人嗎?”
楚霄這番話說的可謂是鏗鏘有力,詭辯二字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這黑衣人卻是冷笑一聲:“你用我們麒麟會前輩創造的刀法來對付我們,這未免太過貽笑大方了吧!”
“什麼?你說我剛剛所用的那套刀法是由你們麒麟會傳承下來的?”
“沒錯,不僅僅這套刀法傳承自我們麒麟會,就連隱姓埋名的馬長青,也同樣是我們麒麟會的叛徒。”
“我此次前來就是要奉新任會主之命取回刀譜,至於馬長青,他入獄完全是因為自己咎由自取,與我並無任何關係!”
馬寅虎本不知道所謂麒麟會的含義。
更不知道這個組織是當今人人喊打的一大邪教。
只是在聽到父親馬長青的名字的時候,馬寅虎的情緒突然爆發:“你胡說,我爹才不是什麼叛徒,我爹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馬寅虎這一聲怒斥頓時讓楚霄的心涼了半截。
雖然他之前便已經預料到了馬長青可能會和麒麟會存在有某種關聯。
可如今聽著這番話從麒麟會殺手的口中說出來,楚霄心中卻仍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可是對馬寅虎寄予厚望,而且認為馬寅虎日後將能成為國家棟梁。
如果真因為他爹的事情而連累到了這孩子的話,那無論是對於朝廷還是對於馬寅虎來說,恐怕都將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而且他最擔心的就是這殺手可能會因為知曉馬寅虎的身份而對他下手。
可如今馬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