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澤在他珩哥出差的這些天,可謂是兢兢業業地完成他珩哥交給他的任務,就連平常最喜歡去的酒吧也不再涉足。
別看他平常一副吊兒郎當,喜歡犯渾的模樣,正經事面前可不含糊。無聊的他,只能在晚上時偶爾拉著餘晚莘一起開黑,消磨時間。
自從他們成為志同道合的道友之後,餘晚莘每次遇到他上線都會用一種極其熱情和期待的語氣說:“大神,帶我飛!”,讓他在一聲大神中迷失了自我。
這可讓餘晚莘如同挖到了一座寶藏,收穫了數不清的精美面板和珍貴道具,等級更是如同火箭一般蹭蹭地往上漲,一路高歌猛進。餘晚莘不禁在心中暗道:“這道友能處。”
連續熬夜打了幾天的遊戲,餘晚莘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她揉著酸澀的眼睛,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嘆了口氣。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眸此刻佈滿血絲,眼下也多了一圈淡淡的烏青,看起來疲憊不堪。
“這黑眼圈,都快趕上熊貓了……”餘晚莘喃喃自語道,心中不禁有些懊悔。這些天來,她沉迷於遊戲世界,完全忘記了時間和健康。不行,不行,前世的她就是因為熬夜猝死的,不長記性。
意識到自己的放縱,餘晚莘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彷彿要用疼痛來喚醒自己的理智。她暗暗發誓,從現在開始,一定要調整作息,不能再重蹈前世的覆轍。
為了防止自己意志力不堅定,還特意把家裡的網線給斷開了,把自己的手機調成了飛航模式,就像一隻冬眠的熊,早早地就洗漱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的餘晚莘,一會滾左邊,一會滾右邊,一會看下手機時間,像一隻被囚困在籠子裡躁動不安的小獸。那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彷彿在無情地嘲笑著她的輾轉難眠。
睡不著的她,抓狂的撓了撓頭髮,那原本整齊的髮絲瞬間變得凌亂不堪,彷彿是她內心煩躁的外在體現。她緊皺著眉頭,嘴巴嘟囔著,“這可惡的生物鐘,怎麼就調整不過來呢!”
“肯定是我太閒了,這日子不夠充實,好像她們所有人都在上班,就她一個遊手好閒的閒人,不行,明天我去找個班上,再這樣下去,我都快廢了。”餘晚莘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力地捶了捶床鋪,似乎要把心中的煩悶都發洩出來。
發洩完後,又躺了下來,腦子一直在想她要找什麼樣的工作,就這樣帶著思考,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次日,只因驟然變更作息規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難以入睡,致使她直至十點多仍在夢鄉中流連。她睡眼朦朧地拿起手機,仿若解除一道封印般關掉了飛航模式,緊接著,數條新資訊似雨後春筍,接連不斷地湧現出來。
她點開檢視,只見許銘澤發來訊息:昨晚為何沒上線?還有,你不是打算請那位江先生用餐賠罪,約好了嗎?
看到資訊的餘晚莘,瞬間清醒過來,這幾日著實玩得太過盡興,差點就將重要之事拋諸腦後。
連許銘澤的資訊都無暇回覆的她,匆忙打電話聯絡江煜,電話連續響了許多聲,卻都無人接聽。於是,她編輯了這樣一條資訊:“江先生,您好!我是餘晚莘,為感謝您上次的援手相助,誠邀您共進便餐,以表感激之情,不知您是否有空?”點選傳送完畢。
餘晚莘焦急地等待著回覆,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她不停地在房間裡踱步,眼睛時不時瞟向手機螢幕。
過了好一會兒,手機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餘晚莘的心情愈發焦躁,心中暗想:難道江先生還在生氣,不願搭理我?還是他根本沒看到資訊?
就在餘晚莘胡思亂想之際,手機終於傳來了一陣提示音。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滿懷期待地檢視新訊息。
就在餘晚莘思緒紛亂之際,手機總算傳來了一陣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