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燒出稱心如意的霓虹仙子,霓虹仙子價格昂貴的原因,便在於此。
而辛淮處去世之後。便再沒人能燒出霓虹仙子。
“霓虹仙子根本無法燒製出來,辛大人不要被這女子騙了!”
辛龜目瞪口呆,他只是個紈絝子弟,只知道陶器能換來數不清的銀子,但如何燒製,卻完全不懂,但剛才說話那人,名叫辛遠志。是長樂窯的少東家,算起來還是辛龜的本家兄弟,他說的話,應該不錯。
華芙蓉聞言,一聲長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只差流出來。“原來陶城辛家,而已只是浪得虛名。”
“那也未必,辛淮處的兒子辛浙,應該能懂得其中奧妙。辛淮處可能對別人藏私,但絕對會把獨門秘技,傳給親生兒子。”
辛遠志的話,讓辛龜重新高興起來。
費點力氣,讓辛浙開口,就能換來美人床榻上,心甘情願的服侍。華芙蓉值得辛龜去這樣做。跟隨辛龜的幾個狗腿子,不用辛龜吩咐,立即跑回縣衙大牢,提審辛浙。
辛浙聞連聲冷笑,“先是搶了我的窯口,現在又逼問窯變瓷器燒製方法,這辛家的臉,都被辛龜丟盡了!我便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
辛浙痛快的是嘴,而接下來,那群狗腿子一頓拳打腳踢,讓辛浙徹底昏迷過去。
但醒來之後,辛浙除了大喊痛快,還是不肯吐露隻言片語,換來又一次昏迷。
第五次拒絕之後,一名狗腿子揮拳要打,卻被另一個人攔住。“這辛浙也是富家公子,身子嬌貴,再這樣下去,肯定能把他打死,他死了是小事,耽誤了辛大人尋歡,這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辛浙悠悠醒來,聽到這話,破口大罵,“辛家的列祖列宗,你們遭了什麼孽,生出辛龜這樣的孽種!他居然要用全族人安身立命的本事,換一個煙花女子服伺枕蓆……”
話沒說完,辛浙又被打暈了過去。
辛浙迷迷糊糊之時,小聲嘟囔道,“我要讓京城做官的李兄弟,為我申冤做主,把你們都殺了!”
那幾個爪牙,一字不漏,把辛浙的話,傳給了辛龜。
如今的辛龜,被華芙蓉折騰的心癢難耐,眼看絕色美女,就在眼前,卻始終給他冷若冰霜的臉孔,而爪牙傳來的訊息,讓辛龜徹底爆發。
“他說的李兄弟,就是李七夜,我早就打聽過他的底細,不過是志妖司不入流的小吏,動動筆桿,換幾兩過日子的碎銀子。
他一個搖筆桿的,怎麼有膽子鬥我拿刀的?何況他有什麼本事,能鬥得過拿刀的?”
“可是辛浙不交出秘方,就不能燒製出霓虹仙子……”
手下只說了一半話,卻讓辛龜驟然清醒。
辛浙不讓老子舒服,老子就絕不會讓他舒服!
辛龜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