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你們只能再叫我遊安伯夫人,而不能稱之為禁國公主!”
“外面的人我管不著,但遊安自治領的子民,無論是奴是民,又或者是我的夫君將來冊封的貴族士人,都只能叫我夫人!”
“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項雨在臺上赿說聲音赿高,最後更多直接變成了大喊。
“公……夫人!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我們都聽楚了!夫人!”
“夫人!我們都聽清楚啦!”
臺下赿來赿多的人開始應和。
項雨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然後又大聲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還不重新大禮參拜你們的領主大人!”
這下,眾人的呼聲漸漸統一,一致,並慢慢變得整齊。
“拜見領主大人!”“拜見領主大人!”“拜見領主大人!”
環繞河谷的群山之中,數人望著遊河岸邊聚集的人群,聽著若隱若現的呼聲,不時感嘆:
“真沒想到啊!一夜之間,這個廢物王子就收攏了數千之眾的人心!看來!一時半會想將他趕走,怕是難嘍!”
“我聽說這雨兒公主雖然面容醜陋,且自帶黴運,但卻是盡得清江居士真傳。一身武藝雖然不敢說與真正的高手匹敵,但尋常十幾個也是甲士無法近身!這是真的嗎?”
“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而已,哪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不過,對付三、五個甲士還是勉強能做到的!你該不是懷疑是這小丫頭收服了那牛傻子吧?”
“可又能有別的解釋嗎?那牛傻子雖然傻了些,但在那夥野人中還是很有威望的。只要降服了他,讓他真心歸順,那麼那夥野人也不是不可能跟著全部歸順!”
“不可能!絕不可能!她可是堂堂公主,怎麼可能與一個野人做出賭鬥之事!我倒是認為,可能是這對小夫妻設法收服了那些戰奴的心!”
“那些戰奴!?那些戰場上廝殺出來的老油條們,哪那麼容易被收服啊!更不要說還是這兩個久居深宮的半大的少男少女!不可能的!更不可能的!”
“那這也不可能的,那也不可能的,那究竟是怎麼回事!本來只要嚇走了這對小夫妻,再讓他們託我們大楚代管,這遊河上游就是咱們大楚的了!”
“雖然這裡還只是一塊不毛之地,但只要將這河谷平原的沖積沃土開發成良田,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屯兵萬餘,進而北吞懷南之地,助我大楚日後爭霸中原。可現在……”
“可是現在嘛!怕是有第三方勢力的高手在指點乃至控制那個廢物。就是不知道是西秦還是東齊,亦或者是北趙,甚至是苦寒之地的衝山,大漠邊緣的涼方,乃至異想天開的天子都有可能!”
“這……難道就不可能是吳國?”
“吳國!呵呵!現在吳國被咱們大楚打怕了!又哪裡再敢招惹咱們大楚,更何況,他們的死對頭赿國眼見他們慘敗,正興沖沖的搞事情呢!他們吳國不,敢也沒那個心思再招惹咱們!”
“那現在該怎麼辦?”
“撤兵吧!先撤兵吧!來日方長吧!有醜公主在,咱們有的是機會!既然趕不走,那就架空好了!都一樣!無非就是多個傀儡!”
秦浩此時自然不知,一支數百人的甲士在距河谷十幾裡處,悄然南退。
此時,他正在沉浸於數千人對他的參拜的亢奮與迷茫之中。
在另一個時空,他也沒少玩戰爭經營類遊戲,沒少看種田爭霸類網文。
他更沒少做白日夢,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為一方之主,帶領自己的子民發家致富,訓練出一支絕世強軍。
進而與群雄爭鋒,與霸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