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先生卻是說道:
“君上!莫急!這事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成的,還是請君上先用飯,邊吃邊聽我詳談!”
兩人相對而食,邊吃邊談,就著清淡至極的飯食,說著謀奪他人之國的大事。
“君上!按常理說,此時去吞併舒鷲與蔡國,實在不是個好時機!”
“可若是君上願意以身犯險,並犧牲些名聲,也不是不可能!”
聽了雲山先生的話語,秦浩笑道:
“以身犯險!?些許名聲!?為了雨兒的終身幸福,這些都是小事!老先生您只需說我該怎麼辦就行!”
雲山先生卻道:
“如今我也只是有個大概的思路,具體要如何做,我還要再仔細的斟酌一番才行。”
“不過,這次君上您想要救治夫人,就必須要親征才行,而且是要大張旗鼓的親征才行!”
第二日,遊安的一干重臣齊聚於遊安城。
當夜,潤雨樓上望臺,二十幾人參加了所謂的中秋賞月夜宴。
只是,這些人哪有心思賞什麼圓月。
如今正是秋收的關鍵時刻,為了保障秋收能夠順利完成,他們可是忙的很:
田地的收割次序安排,人力的合理分配排程,收穫莊稼的亮曬儲運,周邊諸國的防範警戒,特別是針對舒鷲國頻繁的襲擾掠奪,更是要派出大量的兵力去巡邏抵擋。
種種事情,千頭萬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可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君上卻把他們召集來賞什麼月、赴什麼宴,這也太反常了。
現在的遊安,朝氣蓬勃,自上而下都充滿了奮發進取的精神。
秦浩自不必說,雖然現在已經很少插手具體的事務了,把主要的精力都用在習文練武,以及為項雨兒治病這兩件事上,但也並沒有落下太多的政務軍務。
而一班文臣武將們,也是熱衷於做實事,而恥於空談。
甚至就是底層的民眾,也希望多幹些活,多掙些時錢,多兌換些田產或物資,以便改善自己的生活條件。
人浮於事,得過且過的風氣,還沒有形成。
秦浩此時召集他們來,必定要有大事發生。
果然,秦浩與雲山先生同時登上望臺,並說出要在幾日後親征蔡國時,立刻引來一片譁然。
幾乎所有人都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君上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浩也沒有賣關子,直言道:
“想必你們也都知道,自從年初瘟疫過後,我就一直在央求小神醫為夫人治臉!”
“可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治療過程中出了岔子!”
“就在大半個月前,夫人她首次出現昏厥現象,然後這種情況就是接連出現,小神醫一時間也搞不清頭緒,只得讓我派人去尋她的祖父求援。”
“直到數日前,小神醫的祖父,隨天醫魔老神醫被請來,才做出了診斷!”
“夫人因為我的錯,而命不久矣,怕是難以熬過年關!”
“而要想救治好夫人,就必須要用到舒鷲與蔡國交界處的幾眼神泉。”
“本來,我還想以付出一定的代價去討得舒鷲與蔡國國君的歡心,求他們肯借出神泉為夫人治病!”
“但一來,舒鷲國本就與我遊安有仇怨!蔡國與我遊安也是並不怎麼親善,!兩國未必肯答應借出神泉!”
“二來,那老神醫是個牙眥必報的脾氣,向來受不了委屈,忍不下怨氣!”
“可偏偏,在老神醫來遊安的路上,途經蔡國時因為指出蔡國國君身有隱疾而險些被殺,又聽聞舒鷲國世子曾經想要對小神醫不軌。”
“他老人家一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