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漢度站在屋高業身旁，看向牛恆仁五人略顯吃驚。
化神後期兩人，化神中期三人，已經比肩現在枯絕谷的高層戰力。
並且，他能感受得到，整個五靈門還有不下十位化神期修士。
“還好最強只是化神後期……”
甘漢度暗暗道，目光看向神情平靜的屋高業，只要有谷主在，對付一群化神期還是手道禽來。
屋高業看著牛恆仁，語氣平靜問道：“三年多前，寧家誰進入千澤山遇到枯絕谷修士？”
牛恆仁聞言一怔，餘光看向寧家家主寧鍾閒一眼，回道：“不知道前輩所言何事？”
這事他當然知道。
寧芸、寧南鑰兩女遭到枯絕谷兩修士追殺，最後被吳七夜所解救，在五靈門內誰都知曉。
眼前之人來者不善，絕對不單單隻問此事這麼簡單。
屋高業神情微冷：“我枯絕谷三年前隕落兩位長老與眾多弟子。”
“今天要是給不出答案，你們也沒必要存在了！”
“譁！”
話音未落，威壓四起，恐怖的褐色法力瀰漫在半空！
牛恆仁、韓須盡等人面對合體中期所爆發的威壓，瞳孔緊縮臉色驟變！
寧鍾閒緊張道：“前輩，我族人確實遇到過枯絕谷的人，但遇到的僅是元嬰期。”
他說的是事實，寧芸和寧南鑰可沒有遇到枯絕谷的長老。
很有可能是兩女所說的前輩遇到，出手將枯絕谷長老斬殺。
“呵……”
屋高業冷笑一聲，威壓沒有一絲要降的意思，反倒是饒有興趣看著寧鍾閒，道：“說吧，出手的人是何人？”
“你們要是能夠說出，興許我還能給五靈門留幾個活口。”
這話落下，五靈門眾人臉色齊刷刷變之！
屋高業的話已經說明，不管是不是五靈門所為，都不會放過五靈門。
“退入陣法！”
牛恆仁立即下令，聽到傳音四人沒有遲疑，瞬間降至百米，進入陣法防範。
靈城的陣法瞬間開啟，將整個內外城籠罩在其中！
五靈門剩餘的化神期紛紛來到牛恆仁等人身後，隨時準備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
甘漢度原本來想要出手阻攔牛恆仁五人。
卻被一旁的屋高業伸手攔住：“區區一個勉強算是六階的陣法，可護不住他們。”
這時，韓須盡忍不住道：“前輩，就算我告訴你誰做的，你敢去尋仇嗎？”
“看來你知道是誰幹的。”屋高業輕聲說道，神情輕蔑看向韓須盡，道：“南域，就算是玄水殿那傢伙都要忌憚本谷主三分。”
“還有誰，能讓本谷主懼怕！”
“嗶！”
話落間，褐色法力沖天，天空在這一刻都被染成詭異的褐色。
靈城的陣法在面對這股威勢都開始晃動不止！
韓須盡、牛恆仁等人看著這一幕神情閃過一絲驚慌！
沒想到對方是枯絕谷的谷主，更沒想到對方修為能這麼強！
能讓玄水殿合體期老祖都忌憚三分！
屋高業看著韓須盡，道：“等會，我會留你到最後。”
“轟！”
說著，屋高業已經打出一道褐芒落在陣法上，恐怖威力讓陣法不斷髮出轟鳴聲！
並且，陣已經開始承受不住！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西門家的家主西門泰有點急聲出口。
聞言的牛恆仁、韓須盡、寧鍾閒和雲孝齊都知道，陣法已經支撐不了多久。
而且屋高業還是一副輕蔑表情，顯然還未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