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的教養和禮儀。每一口都細細咀嚼,盡顯優雅。
岱欽則不同,早已風捲殘雲般地將自己的那份兔肉解決得乾乾淨淨。
看這小嬌娘還在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啃著肉,他不禁有些好笑,又遞給她一個兔腿。
這小東西,吃東西怎麼這麼慢呢?
時鳶輕輕舔了舔唇上殘留的油脂,心中猶豫不決,是否要接過男人再次遞來的兔腿。
岱欽並未言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時鳶,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幾分不羈與玩味的痞笑。
時鳶確實還感到飢餓,那兔肉的香味不斷挑逗著她的味蕾。
既然已經吃了,再吃一個又何妨?
她伸出手,接過了男人遞來的兔腿。
岱欽見她接過兔腿,眼神卻始終未曾從她的臉龐上移開。
他原以為這女子會像她外表一般,溫柔綿軟賢淑,可她不是,她像朵嬌豔的花,卻帶著刺兒。
這般剛烈的性情,帶回去馴服,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岱欽眼神漸漸地燃燒起貪婪而炙熱的火焰,彷彿要將時鳶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你一直看我做什麼!”時鳶察覺到男人那赤裸裸的眼神,羞憤交加地朝他大喊道。
這無恥之徒如此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看,叫她如何還能吃得下!
時鳶緊抓著兔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中充滿了尷尬與憤怒。
“你若不想吃了,便繼續趕路吧。”岱欽冷笑一聲道。
一聽到他這麼說,時鳶頓時沒心情吃了。
她才不想跟他去什麼勞什子部落!
她想回家,她想孃親想爹爹。
時鳶圓圓的眼珠瞬間又盈滿了淚水,鼻頭一酸,她幾乎要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
“怎的又哭了?”
望著時鳶那委屈至極的模樣,岱欽心中莫名地湧起一股煩悶之情。
難道這女人已經察覺到,她的淚水能成為對付他的有力武器嗎?
岱欽伸手欲去替時鳶拭去眼角的淚水,卻被她敏捷地歪頭避開。
她還特意挪了挪位置,與他保持更遠的距離。
岱欽的手僵在半空中,片刻後,他緩緩收回,聲音低沉地說道:“做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待你,保證你吃喝不愁,絕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