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緩緩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挑釁也有不屑:“你越這樣,我越不會放了你。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說著,一步步逼近時鳶,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希望都踩在腳下。
時鳶看著逼近的岱欽,心中湧起幾分恐懼,但她依然強作鎮定,冷冷地說道:“那你就等著我殺了你!”
岱欽伸出手,一把抓住時鳶的衣領,將她狠狠地提了起來:“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時鳶被他像拎小雞一樣毫不費力地拎了起來,全身懸空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但她卻沒有掙扎,只是冷冷地注視著岱欽,那雙眼睛裡彷彿藏著無盡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她的表情平靜而冷漠,彷彿被拎起來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岱欽凝視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良久,他忽的輕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玩味和挑釁,然後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屋中唯一的傢俱,那張破舊的桌子上。
讓她與自己平視。
“但願你能成功。”岱欽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倘若試圖馴服一頭獵物,卻反被其獵殺,那便是無能的彰顯,死得其所。
時鳶沒有回應,只是繼續保持著冷漠。
岱欽凝視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勇氣。
但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征服她的決心。
馴服她,成就感遠超馴一匹烈馬。
外面的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岱欽並未再次逼著時鳶繼續趕路。
他脫下早已被雨水浸透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胸膛,用力擰乾溼透的衣服,水珠順著他的手指滑落,滴落在溼潤的地面上。
時鳶的目光不經意地掠過岱欽那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她的視線定格在他肩頭,那上面一排清晰的牙印赫然在目,還滲著絲絲血跡。
她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回想起剛剛自己憤怒之下那近乎瘋狂的一咬,可是使足了勁兒,恨不得真的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那一刻的憤怒與不甘依舊縈繞在心頭,但當目光觸及到那道傷口時,她心中不禁湧起幾分心虛與後怕。
時鳶微微側過臉龐,刻意避開了那道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生怕自己的視線會引得岱欽前來向自己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