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有去見時鳶,但當他聽到侍衛報告說時鳶的帳子遭人襲擊時,再也顧不上什麼欲擒故縱的策略,焦急地起身趕往她的帳中。
岱欽匆匆趕到帳內,一眼便看到了時鳶,連忙走向她,眼神中滿是關切之情:“鳶鳶,你沒事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
時鳶卻只是冷哼一聲,對岱欽這副惺惺作態深感厭惡。
她抬眸望向岱欽,神情冷漠,眼神空洞,彷彿能穿透他的內心,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恨意。
岱欽與她幾日未見,思念之情如火燃燒般熊熊,但他未來得及表現,便被時鳶突如其來的恨意澆滅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時鳶見岱欽欲問侍衛怎麼回事,趕在他開口前說道:“是我把他們打暈的。”
岱欽審視著她,思索她話裡的真假,沉吟片刻開口道:“你打暈他們做什麼?”
“沒什麼,不想讓他們跟著我罷了。”時鳶嘴角噙著譏諷,似在控訴岱欽對她的監視。
岱欽將她的譏諷盡收眼底,冷冷地望著她:“你撒謊。”
僅憑她一人,怎可能將這體格高大的侍衛打暈,況且是將兩人同時打暈。
時鳶冷哼道:“怎麼?那你是懷疑我有幫手不成?”
岱欽與時鳶之間的氣氛驟然緊張,彷彿一根即將斷裂的弦,隨時都會爆發出激烈的衝突。
“你還想著逃跑?”岱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與憤怒。
時鳶毫不退縮,她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岱欽:“我本是自由身,何來逃跑?反倒是你,你個卑鄙無恥、滿口謊言、三心二意的小人,強行禁錮我的自由!”她的聲音顫抖著,但語氣卻異常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直擊岱欽的要害。
岱欽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目而視,彷彿要將時鳶生吞活剝一般:“卑鄙無恥?滿口謊言、三心二意?我何來這些罪名!?”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情緒已經完全失控。
“你好意思問?”時鳶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你做了何事,心裡不清楚?”
岱欽被時鳶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一步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她:“你給我說清楚。”
時鳶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了岱欽的魔爪,厲聲道:“好啊!那我問你,你擄我來草原的目的是為了以我來威脅我父親,是與不是?”
岱欽聞言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一抹驚慌失措,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