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剛學會的草原話回應道:“不要。”
岱欽裝作無奈的嘆了口氣。
時鳶不搭理他,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繼續教。
岱欽啞然失笑,只得繼續教她。
岱欽繼續教時鳶說了些詞,為了增添學習的樂趣,偶爾會說出幾個簡單的句子讓時鳶猜測其意。
時鳶雖能輕鬆掌握單個詞彙的含義,但當這些詞彙被組合成句子時,卻往往難以記住完整的表達。
岱欽也是個壞心的,這些句子中往往夾雜著諸如“夫君”、“好哥哥”這類略帶輕佻挑逗意味的詞彙。
每當時鳶無奈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意思的時候。
岱欽見狀,嘴角便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耐心地為她解釋這些句子的真正含義。
在解釋的過程中,他還不忘趁機在時鳶的臉頰、鼻尖上落下幾個輕輕的吻。
他的話語與親暱舉動讓時鳶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心中既羞又惱。
若非此人乃她夫君,時鳶定會斥其為下流胚子。
她瞪了岱欽一眼,臉頰微紅,假裝生氣地別過頭去,不予理會。
岱欽見狀,心中好笑,立刻低聲認錯,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不斷地重複著“我錯了,我錯了”,試圖哄她開心。
時鳶並未輕易原諒他,她嬌嗔地喊道:“哎呀,你真真是惱人至極!”
岱欽的眸底佈滿笑意,逗弄著眼前這個嬌小可人兒,於他而言,確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但他也知曉,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適時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聲說道:“好啦,我們繼續學?”
時鳶哼了一聲,算是警告,她嬌聲道:“你好好教!”
岱欽笑著頷首應道:“好好好。”
言罷,繼續他的教學。
學著學著時鳶不禁感慨萬分。
她深刻體會到,語言這東西,確實需要從小開始練習,否則,想要掌握並運用自如,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別是想到岱欽大寧話說的居然如此流利,時鳶打心底佩服他。
時鳶盯著岱欽那張骨相優越的臉,心中忽生好奇,眸光流轉間,不禁向岱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為何會習得這大寧之語呢?”
岱欽聞言,緩緩言道:“我幼時曾有幸踏足大寧之地,那裡的文化博大精深,令我心生嚮往,故而便學了這大寧之語。”
時鳶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追問道:“你幼時便去過?”
岱欽輕輕頷首,神色中帶著幾分追憶:“嗯,我曾三次踏入大寧之境,每一次都令我難以忘懷。”
最讓他難以忘懷的是最後一次,他遇到她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