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憤懣的宣洩。
他緊握著拳頭,骨節泛白,心中憤懣不已。
時鳶的一顰一笑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讓他又愛又恨。
但此刻,他脫不開身,只能強壓下怒火,那怒火在他心中翻騰,卻被他硬生生地遏制。
沉思片刻後說道:“阿木,你繼續去追夫人,務必將她帶回來。”他的語氣冰冷而堅決,不容置疑。
阿木抱拳應道:“首領放心,屬下定不辱使命!”
岱欽望著阿木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時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隨後,他調轉馬頭,向著部落疾馳而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而另一邊,時鳶如願以償進入商隊後,隨著商隊一路前行。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人和事,努力適應著商隊的生活節奏。
她打聽到這個商隊是從西金國出來往大寧回的,與她的目的正好一樣,於是她更加想在這商隊待著了。
她被安排跟在商隊的郎中徐三丁身旁,這位郎中稍稍年老,頭髮花白,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但眼神卻透著睿智和溫和。
時鳶就如同一個乖巧的學生,緊緊跟著徐三丁學習,幫忙打下手,找草藥。
每當徐三丁為商隊傷者診斷、開方、配藥時,時鳶總是全神貫注地看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徐三丁也感受到了時鳶的認真與執著,偶爾會在閒暇時,給她講解一些醫理和藥理。
“這草藥之性,或寒或熱,或溫或涼,切不可混淆。”徐三丁耐心地說道,時鳶則連連點頭,如獲至寶般將這些知識銘記於心。
跟著徐三丁就診,時鳶漸漸地也同商隊的一些人熟絡起來。
時鳶的性子亦是極好的,商隊眾人對時鳶也不再那般疏離,偶爾也有說有笑。
不過,時鳶的出眾美貌也引來了麻煩。
商隊中竟有一人暗中覬覦她的美色,這夜,月黑風高,此人趁著眾人熟睡,悄悄摸進她的營帳。
他那一雙賊眼閃著邪惡的光,嘴裡還嘟囔著:“小美人,今晚你可跑不掉了。”試圖對她不軌。
好在時鳶不久前才學過些招式,她現下反應很是敏捷。
只見她眼神一凜,心中冷哼一聲,側身一閃,迅速抬腿踢向那人的膝蓋,同時伸手鉗住他的胳膊,很快那人就被她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