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看著鬧翻的倆姐妹,忍不住“安慰”。
“要不,你倆打一架先?”
皮糙肉厚的嬴黎是不會明白,一個大嘴巴子對於一個花季少女會造成怎樣的心理傷害的。
“嬴大人你就別笑話我倆了。”
“阿右,我又不是故意扇你的,剛才情況緊急嘛~”
白左用手輕揉著白右那被扇紅的臉蛋,一個勁兒的道歉。
在場的倖存人員以為他們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段,不由開始放鬆起來。
那能輕易讓人喪命的細雨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還活著的人群看著遍野的屍體,滿臉皆是哀痛,畢竟這些死去的人大多都是他們的親人與朋友。
他們只能期待御詭所的人能趕緊破開這個詭域。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隻詭異還會不會繼續接著殺人。
…
颯…颯…颯。
“這是什麼聲音?你們聽到沒?”
秦文對著身旁幾人問道。
不止是他,在場眾人大部分都聽見了這奇怪的聲響。
就如同骨骼斷裂時產生的脆響一般無二。
“活了,活了!我兒子活過來了!”
一名中年男人面帶淚光,不斷搖晃著躺在他懷中的少年,一邊狂笑不止。
本已死透的少年突然睜開了雙眼,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瞳孔死死盯著眼前的中年。
可惜男人沉浸在喜悅之中根本來不及去思考。
“阿光啊,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哈哈哈”
“你要是也走了我還有什麼臉去見你媽?”
“哈哈哈,我兒子沒…啊?啊!”
瞪著白眼的少年忽然一個翻身站立,伸出那慘白的雙手,掐著他老父親直接將其摁倒在地。
“阿…光…,我是你爹啊…”
被掐住脖子的中年人憋著半口氣,他想反抗,可是卻生不出一絲力氣,只能被自己兒子給活活掐死。
少年已經徹底淪為了詭雨的奴隸。
“快跑啊,全特麼詐屍了!”
在中年人嚥氣後,眾人發現已經徹底死去的人們又站起來了。
那些死人皆瞪著一雙慘白的雙眼,在他們那毫無感情的眼神中,似乎還透露著一絲渴望。
“跑,咱們往哪裡跑啊?”
由於剛才為了躲避那些雨水,場上眾人身後皆是一些建築與障礙。
他們已經徹底被包圍了。
場上的活人猶如被猛獸圍捕的羊群,開始被一點一點蠶食。
眾人縮成一個圈,全都想往裡頭擠,在圈外的活人被那些詭奴一個一個接著按倒,然後成為它們之間的一員。
嬴黎幾人本身便在人圈的最外圍,此時幾人早已被慌亂的人群擠到另一邊的角落去了。
“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啊!”
白左扯著個嗓子開始叫喚,而白右由於臉被抽腫了,一叫就疼,便只能小聲在那抽泣。
兩姐妹此時身靠圍牆,嬴黎被頂在她們前頭,而胡強跟秦文則是被嬴黎一手一個推在最前面。
剛剛才靜止不到十分鐘的慘叫聲又再次敲響了節奏。
“那個,有點不對頭,你先放開我倆,那幫死人好像沒注意到咱們。”
此時胡強雙腳懸空,儘管此時已經嚇得肝膽俱裂。
他還是拍了拍掐著他後脖頸的手,示意嬴黎放他下來。
“不錯,這到底是為什麼?”
秦文此時沒有思考為什麼,他會被矮自己一個頭的少女,單手掐著後脖頸給提起。
而是絞盡腦汁的思考去這些詭奴為什麼不攻擊他們,畢竟想通原因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