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華國天北城。
這幾日的嬴黎很是苦惱,並非是因為白多多的迴歸,而是她的身體似乎出了一些毛病。
“唉…”
嬴黎的住處也在職工宿舍內,是一間很是寬敞的獨居間,基本上就她一個人住。
此時的房間內除了她的兩個狗腿子以外,還有著一堆的白衣人員。
此時的她正唉聲嘆氣的躺在床上,雙眼流露的只剩苦悶與煩躁。
“你們這群“庸醫”,還沒查出是啥毛病嗎?”
半個月的修養,終於讓白左告別了輪椅,這也證明御詭者的體質是有多強悍。
此時她一臉不耐煩的叉著腰,質問這些實驗室調遣過來的白衣人員。
“額,這位女士,能否你出去先,別打擾我們做試…治療病人!”
其中一名白衣人員放下手中的儀器,一臉氣憤。
“額,你你你!”
“老姐,你還是閉嘴吧…”
擠在同一具身體內的白右強行打斷了白左的話,畢竟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得找出嬴黎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簡直不可思議!”
一名白衣人員驚聲喊道。
這名白衣人員將嬴黎的一縷頭髮放入特殊的檢測裝置,得出的資料令在場的實驗人員全都振奮不已。
由於嬴黎的頭髮無法用已知的任何手段弄下來一絲一毫,他們也就只能把儀器,直接搬到嬴黎的床上了。
這段時間嬴黎幾乎每天都躺這裡做各種實驗,搞的白多多都沒理由過來找她麻煩了。
至於嬴黎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出毛病的呢?
那還得從一個星期前說起。
這天的嬴黎,剛被回來的白多多痛毆了一頓,剛準備進食本星期白鸞送來的“食物”。
這個星期的食物是一把生鏽的匕首,那破破爛爛的形狀並沒有讓嬴黎失去興趣,反而食慾大振。
正當她準備吃掉這把小匕首時,意外卻發生了。
她的頭髮就跟擁有了自我意識一樣,從她手中一把奪過匕首,捲起來幾秒鐘便吸收的一乾二淨,毛都沒給她留下一點。
站在原地還沒回過神的嬴黎,發現手中的小匕首不翼而飛後,當場氣的哇哇叫。
她扯著自己那吃完就裝死的頭髮,開始哐哐撞大牆,一邊哭一邊罵,好在白多多碰巧路過,阻止了她“發癲”。
最後還是白多多從詭校地下室“偷了”兩隻b級詭異給她填飽了肚子,這事兒才算過去。
原本以為沒啥事兒的嬴黎,當天晚上睡的正香時,突然感覺自己脖子有點刺撓。
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的頭髮在偷她的寶貝項鍊,也就是“詭雨”打造成的項鍊時,她終於爆發了。
那一晚,她一夜未睡,整個學校都聽見了她那歇斯底里的大喊聲。
她用剪刀,用榔頭,用火燒,折騰了自己的頭髮一晚上,但是卻沒一點卵用。
她的頭髮,鈦合金都比不過,折騰半天把自己“累”了個半死。
最終無計可施的她,只能第二天清晨打電話給白鸞,讓她幫忙。
而更讓她破防的是,白鸞就一句“我曉得了”,就把她打發了。
好在白鸞第二天確實派來了不少所謂專家,來給她看“病”,也就是這幫賴在她宿舍不走的這群白衣人員。
…
“你們說,我是不是沒救了…”
“嗚嗚嗚,我要死了嗎?”
嬴黎躺在床上,嗷嗷亂哭,雖然沒一滴眼淚,但是她是真的傷心,她還沒活夠呢。
“額,嬴小姐…其實你沒病…”
那名中年白衣人員扶了扶眼睛,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