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軍裝男人。
自己是一點原主的記憶也沒有,但作為物件或是丈夫的男人應該很清楚吧!
安雨期待地看著男人等著男人開口回答,男人也期待且疑惑地看著安雨,並沒打算替安雨回答公安的問話。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答的公安,知道安雨的情況也沒強求,接著詢問其他問題。
“你是在哪裡被綁上山的?”
安雨故作思考,又是反應了半天才緩緩搖頭。
“那帶你上山的是幾個人,他們的體貌特徵你都看清沒。”
安雨接著搖頭。
公安這才感覺不對勁,其他七八個女同志都是被綁著自己走上去的,難道只有這個女同志是被人打暈抬上去的?
“那你是怎麼上山的?”
安雨繼續搖頭。
這下不光是公安感覺不對勁了一旁一直沒走的嚴烈和醫生也感覺不對勁了。
醫生上前一步問道,“你家住哪裡你還記得嗎?”
等來的答案一樣,依然是對方的搖頭。
醫生神色嚴肅上前又仔細檢查一番接著問道。
“你家裡還有誰你記得嗎?”
等來的依舊是搖頭。
“醫生,這姑娘剛才還問我現在是哪一年,是不是~”
公安是想說是不是撞到腦子撞傻了,醫生這時介面道。
“可能是顱內有積血壓迫到腦神經導致這位女同志的記憶出現了混亂或是空白吧!”
終於等到了自己要等的結果,安雨心下暗暗放鬆,面上沒表露半分。
沒有原主記憶現在她也只能裝失憶了。
“那怎麼辦,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聽完嚴烈焦急問道。
醫生搖搖頭,“這個不能確定,人的大腦構造很是複雜,只能多在醫院住兩天觀察一下看能不能恢復。”
“好好好,那就繼續住院!”
有了失憶當緩衝,不管是自己的身份,還是家人,以及這個“丈夫”的事情都可以慢慢考慮計劃。
而且就算自己和原主有什麼不同,其他人也只會以為是失憶的緣故。
“咕咕咕咕~~~~~”
神經剛放鬆一點,安雨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
“餓了吧!你之前沒醒,我就先把飯給你收起來了。”
公安問不出什麼醫生也暫時無能為力,嚴烈目送著兩人離開病房才開口。
安雨依舊沒說話只乖巧點了點頭。
接到手裡的飯盒還有些餘溫,開啟裡面是一個饅頭和一些炒白菜。
“我想先去衛生間洗漱一下。”
雖然很餓,但手上的黏膩還是讓安雨有些不適。
“你能不能扶我~~~”
“我去叫護~~~”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愣住,不過隨即嚴烈臉上的笑容就加大了。
“好,我扶你過去!”
這一插曲也讓安雨確信了兩人可能僅僅只是物件關係,還是沒有發生過任何實質性關係的物件。
要不然對方也不會第一反應不是自己扶而是去叫護士。
掀開被子坐到床邊低頭看去,腳邊是雙嶄新的皮鞋,但現在安雨也只能穿一隻,因為另一隻腳已經被包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