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抬眼看了對方一眼笑笑,輕聲開口。
“都可以。”
見安雨沒什麼要求嚴烈倒了杯熱水遞給對方,等安雨喝了幾口後接過水杯放在床頭櫃後就開始從自己兜裡掏東西。
“明天我要晚點才能過來,我給你留些錢和票中午你想吃什麼讓護士幫你去食堂買點。”
“好。”
安雨沒有拒絕直接接過了對方手裡的錢和票。
“還缺什麼,我明天過來買了一起帶過來。”
聞言安雨左右看看,也不知這會自己缺什麼隨意開口。
“你看著買吧!”
“那個連長對你可真好!”
嚴烈剛離開病房旁邊床的女孩就開口了。
不管是自己的“軍人物件”還是剛才公安和醫生,說多錯多。
雖然有失憶這個藉口擋著,但還是有些怕露餡,讓他們看出什麼不對在他們面前安雨都很謹慎。
但一個看起來跟自己一樣十幾歲的女孩子安雨還是主動放下了些警惕。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你不知道?”女孩有些驚訝,不過隨即也就想通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安雨誠懇點頭。
“這裡是望江縣啊!”
又是一個沒聽過的地名,不過安雨沒灰心繼續問道。
“屬於哪個省份?”
“吉省啊!”
這次安雨終於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吉省,如果自己穿過來的這個世界和自己原本世界地名一樣那麼自己現在是在北方。
正想著女孩又開口說道。
“那個連長對你有意思你沒發現嗎?”
聞言還想繼續提問的安雨面上有些不自然。
她當然是發現了,睜開眼的第一眼就發現了。
那男人喜歡的那麼明顯濃烈,想必他對自己物件的感情一定很深吧。
可惜他原本物件的靈魂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剩下的只有自己這個佔有人家物件身體的異世靈魂。
還好自己意志堅定,心裡清楚,男人那眸底的歡喜不是對自己的,不然就憑著男人那長相,那眼神自己還不分分鐘淪陷。
哎,一個頭兩個大。
想來那人已經通知了原身家人,等原身家人來了自己就跟著回去原身家裡算了。
替人盡孝怎麼也比冒充別人物件來坦然一些。
“不用害羞,你下山一路上昏迷著不知道,像我,是去我姑姑家路上被人給劫走的,村裡人都不知道我出了事,等過幾天回去就說我從姑家回來了,回去一句閒言碎語也不會有。”
“但有幾個女孩子回來路上就哭鬧著要尋死,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別人不知道啊,一個大姑娘一丟就是好幾天,就是不死在山上回去也會被唾沫給淹死。”
“後來還是幾個士兵站出來說願意的話就嫁給他們這才算是勸住那幾個女孩。”
“你這一時也想不起家是哪的,就算以後想起來回去也不好交代,而且你總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不能在醫院一直待著吧!”
“要我說啊,你直接答應那個連長算了,反正比起其他幾個女孩子那個連長還是個官呢,重要的是他還對你這麼大方!”
“你是不知道,下山一路上那個連長不知道有多關心你,跟在你擔架邊都沒挪開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早就認識呢。”
女孩也就說說,其實在心底早就預設了安雨跟嚴連長的關係,並且認為安雨也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然怎麼可能讓人扶著去廁所,還收對方的錢,吃對方買來的飯。
但這一連串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