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腳不,大娘打了水回來。”
一前一後,周大娘提著水進門隨意問了句,不等安雨回答就已經把水倒進了洗腳盆端到了安雨腳下。
“大娘,不用不用,您胳膊還傷著呢,怎麼能讓您給我端洗腳水!”
這次安雨是真的受寵若驚了,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還是長輩,再想起自己那七零八落的家頓時感動的眼眶就紅了。
激動的言語,微紅的眼眶以及那想隱藏起來的心思,周大娘瞬間就清楚了安雨此時的內心活動,只在心裡誇了句兒子判斷力好接著就更加熱情了。
“行了,你就別跟大娘在這客氣了,我們倆都帶著傷呢,你這麼見外還讓大娘怎麼好意思使喚你。”
沒好氣說完就又起身去摸鑰匙開自己鎖著的櫃子。
開啟櫃子找出一塊新毛巾拿在手裡左右看,嘴裡還嘟囔著。
“多好的毛巾,擦腳可惜了,還是剪下來一半給衡子擦臉吧!”
安雨笑著吸吸鼻子還是把腳伸進了洗腳盆裡,不過另一隻纏著紗布的腳讓安雨為難了。
“我把紗布給你先拆了擦擦吧,那天我問醫生了,醫生說腳心縫了幾針,紗布過一兩天就能拆,只要走路注意點別太用力就行,一個禮拜後再去拆線就沒事了。”
安雨沒拒絕,但也沒好意思讓周大娘幫忙。
“怎麼了?”
厚厚的紗布一層層拆開,安雨沒先去看自己腳心的傷,而是愣愣盯著腳背看,周大娘奇怪出聲。
用力搓了好幾下,發現那塊褐色的地方只是微微發紅,安雨聲音顫抖看向周大娘。
“大娘,您看看我腳背上是什麼?”
還以為是傷口怎麼了,周大娘著急上前卻發現安雨給自己指的是她腳背上一塊指甲蓋大小菱形胎記。
“這不是胎記嗎?”
周大娘不解,拇指在那塊胎記上也搓了搓這才開口。
“可可可~~~可我之腳上沒胎記啊!”
周大娘好笑起身,“你這姑娘,你不是把之前的事情都給忘了,那當然不記得身上哪裡有胎記。”
剛開始以為自己是魂穿,後來一切證據都又表明自己是身穿,可為什麼等自己堅信是身穿的時候又發現了這莫名其妙的胎記。
到底是什麼,這會安雨自己也弄不清楚,最後決定不管什麼都先不去糾結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等生活步入正軌再說。
躺下沒多久,安雨就聽見了一簾之隔週大娘那邊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知道沒有手機電視的年代大家睡眠都好,但沒想到居然能這麼好。
就兩三分鐘前,周大娘都還在跟自己聊天呢。
摸出枕頭下手錶看了看也才九點多些。
手錶當然是周大娘的那塊,雖然不是直接送給安雨但周大娘表示住家裡這幾天手錶就給安雨用了。
拒絕無果,看周大娘也不是假客氣,就只能先用著,想著等走的時候多給周大娘準備點謝禮。
這個謝禮原主家要是能出那就最好,原主家要是不出那就自己在公寓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當成謝禮。
想起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樣在山裡莫名其妙消失的姑娘,安雨只希望她是真的去了自己的世界而不是已經在山裡死於非命。
不管自己是身穿還是魂穿,以後要是用了她的身份都會替她好好照顧家人,當個好女兒。
躺著無聊沒有睡意,安雨意識探進空間提前開始在公寓蒐羅什麼可以當成謝禮送給周大娘。
食物?
想到這個安雨就頭疼,空間食物是還挺多的,可沒有什麼是適合拿出來送人的,就連那袋大米也不行。
就那又細又長還拋過光的泰國長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