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大娘講講,你喜歡那小子什麼?”
說完自己看法,周大娘好奇地問起了安雨的想法。
不過這次是周大娘自己的好奇心,跟兒子給他派發的任務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這個問題,安雨腦海裡第一時間出現的就是嚴烈那粲然的笑容,和那赤城的性格,以及看著自己時那熾烈真誠的眸色。
“我啊!”安雨睜著眼睛望著漆黑的屋頂,彷彿那張笑臉就在眼前,聲音都帶了些不自覺的歡喜。
“我喜歡他笑!”
“啥?笑?”
這個答案是周大娘萬萬沒想到的,但不管什麼原因,先在心裡牢牢記下,等兒子回來得讓兒子多笑笑。
“是啊,他笑起來很有感染力,莫名讓人覺得很溫暖很想靠近。”
“呵呵!”周大娘乾笑一聲才淡淡開口,“不是大娘說那小子壞話啊!”
“嗯,怎麼了?”
安雨停下幻想轉頭問道。
“你知道他在部隊的外號是什麼嗎?”
“外號?”聞言安雨想了片刻猜測道。
“狼狗?小奶狗?大狗?嚴狗子?”
安雨說一個,周大娘否認一個,並很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你老是覺得,他跟狗有啥關係?”
“呵呵!”安雨也乾笑幾聲,“我這不是覺得他跟只大狗狗一樣。”
“聽好了,在部隊背地裡大家都叫他黑臉閻王!”
“啊!什麼?”
周大娘給出的答案也著實把安雨給震驚到了。
黑倒是能想的通,可是閻王是什麼鬼,有那麼愛笑的閻王嗎,還是說自己和周大娘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不管你喜歡他什麼,能確定下來就先確定下來,省的那些大嘴巴子整天在後面說三道四。”臨睡前周大娘誠懇提醒。
兩人直到入睡,一個沒想起嚴烈給的信封,另一個也是隻字不提認幹閨女的事情。
次日安雨吃過早飯準備洗衣服時這才發現了口袋的信封,趕緊掏出來遞給周大娘。
“大娘,昨天打架都給忘了,這是嚴烈烈給周大哥捎回來的津貼。”
正收拾自己衣服的周大娘聞言,根本就沒想著接,只側頭隨意看了眼。
“你被騙了,你以為津貼誰都能代領啊,必須本人簽字,本人不在就家屬簽字,根本不可能讓外人代領。”
“啊!那這~~~~~”不等說完安雨就反應了過來。
“肯定是!”周大娘點頭信誓旦旦肯定道。
“都說了我不需要,上次給我的都還沒花呢,這人怎麼又給,還一次給這麼多,等他來了我就還給她。”
嘴上雖然是在抱怨,但周大娘聽得出也看的出,安雨言語和表情裡的絲絲甜蜜和歡喜。
心中搖頭嘆息開口,“他給你,你就拿著吧,瞎客氣個啥,反正他大方的很,給誰不是給。”
安雨聽了這話,只以為周大娘是在為自己著想,勸自己收下這錢才這麼說的,直到後面才發現周大娘只是實事求是而已。
洗完一大盆衣服兩人按照計劃去了部隊衛生室把石膏給拆了。
彎曲了一兩個月的胳膊終於能伸直,周大娘迫不及待想幹些什麼。
“走回去教你織毛衣。”
“大娘,你這剛拆了石膏,醫生不是還不讓您幹活。”
“醫生說的是不讓乾重活,輕巧的還要多練習。”
“可我的鞋墊還沒納好呢!”
“那個不著急,這一天天眼見著就冷了,得趕緊織好穿上身。”
兩人聊著還沒走遠,衛生室門口就已經圍滿了人,一個個都在好奇圍觀,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