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能一個人在家多待幾天在空間多敞開吃幾天呢,沒想到第二天剛吃完晚飯,周大娘就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昨天剛去沒多久就生了,在醫院住了一天一夜,今天下班前醫生說可以出院就回來了。”
說完周大娘就脫了外套坐床上就開始捶自己的腰。
“昨晚在椅子上湊合了一宿,可是累死我了。”
這麼大年紀了一晚上沒睡光是從面上,安雨都能看出周大娘的憔悴心疼詢問道。
“吃了沒?我給你弄點吃的。”
周大娘擺擺手,“他們兩口子回來還有的忙,在醫院吃了才回來的。”
“哦,那您躺下,我給您按按腰。”
說著安雨就開始擼袖子。
周大娘也沒客氣,直接就脫了鞋側頭趴在了床上,嘴上還討巧誇著。
“閨女就是好,衡子那小子就從來沒想過給我按按。”
安雨也沒給別人按過,上前直接就毫無章法地按了起來。
“力道怎麼樣大娘。”
“不錯,不錯,力道剛剛好。”
也不知道是真誇還是假客氣,就在這一聲聲誇獎中安雨逐漸迷失了自己,越按越來勁。
沒幾分鐘,安雨就發現周大娘慢慢閉上了雙眼,手裡的動作沒停只是放輕了點繼續按著。
沒了和周大娘的交流,安雨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了和嚴烈在樓梯間的事情。
當時心裡只有緊張忐忑,這會回想起來卻滿滿都是甜絲絲的感覺。
“你笑啥呢?”
突然,好似已經睡著了的周大娘開口了。
安雨趕緊斂起臉上笑意,“大娘你咋知道我在笑?”
“我看見了啊!”
剛睜眼想讓安雨別按了,就看見了安雨那副神不守舍還滿臉春意的笑容。
“我沒笑啥!”
安雨怎麼好意思說,直接就否認了。
大娘也曾經年輕過,只是剛才意識有點迷糊,這會仔細一琢磨馬上就回過了味,心中警鈴大作,雖然還是閉著眼睛,但完全沒了睡意。
“小雨,你毛線勾的小兔子呢?”
“我,我~~~”
安雨撇嘴,沒想到大娘居然這麼機警,就一個笑容就知道自己已經把小兔子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
已經被猜到了,安雨索性實話實說。
“哦!”
輕應了聲周大娘就再沒了動靜。
見沒什麼動靜了,安雨慢慢停下手中動作,躡手躡腳走回自己床邊,拿起毛線繼續打自己的毛衣。
毛線剛拿起,線頭都還沒找到,旁邊床的周大娘突然就直直坐了起來。
這突然的舉動嚇安雨一個激靈,趕緊出聲問道。
“怎麼了大娘,做噩夢了。”
“沒有。”周大娘邊穿鞋邊說著,“我還沒睡著呢,就是突然想起件事。”
“啥事啊,是要上去照顧小寶寶嗎,要不您先歇會,我上去看看。”
周大娘擺手,“不是,明天再上去看看,我就是想到之前寫給老家的信還沒寄出去。”
安雨放下毛線,“寄信啊,那我去吧,我知道郵筒在哪。”
“不用不用,我順帶還要給老家打個電話。”
見安雨起身,周大娘有些急了,趕緊擺手強硬拒絕,等安雨重新坐回床上織起毛衣,周大娘這才拿鑰匙開啟了那個鎖著的抽屜。
抽屜開啟,同樣寫好的信裡面有五六封,想了想兒子的交代,周大娘翻翻找找挑出其中一封后裝進衣服口袋,這才把抽屜重新鎖上。
安雨想不到,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