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了擔驚受怕。
只能說,底氣有大部分是自己給的,小部分才取決於對方。
現在,在心裡徹底接受嚴烈的同時,也給了對方更大的信任,所以才在聽到傳言時,沒選擇懷疑對方什麼。
本來都要走的人,嚴烈硬是又抱著安雨好一頓黏糊才依依不捨把人給送了回去。
“要不,我叫黃大叔騎腳踏車送你回去吧!”
站在門內的安雨同樣不捨,心疼嚴烈全身上下都是傷,開口提議。
“不麻煩別人了!”嚴烈笑著拒絕。
“不麻煩的,黃家人很好說話的,給些辛苦費就行。”
嚴烈再次失笑看著自己未來媳婦,“嗯,你說的對,有什麼做不了的就找別人幫忙,不過這次就算了,我帶了人過來。”
安雨知道嚴烈的意思是讓自己別捨不得花錢,不好意思笑笑。
不捨得錢她可真沒有,有空間在,空間吃的用的都能自動重新整理,根本就沒想著省錢。
只是安雨不止一次地想,這會又不允許經商,自己也沒必要去黑市,空間更不能種植什麼,難道就為了不讓自己餓著,才讓自己有了一個空間。
不過別人餓沒餓著,安雨不知道,反正安雨從來這個世界第一天起,就算是沒空間也沒發愁過吃喝,
而且相比之下,還算吃的好的。
不過安雨這些所有的不解,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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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方同時暗中行動,宋家的事情很快就有了最終結果。
先走一步出發的魏許,在回到地方後,沒有選擇先辦理入職,而是先在家裡大辦起了退伍宴。
當然,排場也不是很大,就請了族裡幾個長輩,和隊裡大隊長村長几人,加上自家人,也才坐了兩桌。
酒席過半,把酒言談間,也是有意無意說起了部隊裡的事情,還有曾經給大人物當過警衛員的事情。
沒多大會,一個個連縣城都沒出過的長們輩都不敢細數了。
這娃子出去不到十年,竟然就見到了那麼多大人物。
席散,大傢伙都好像還沒聽夠外面世界的事情一樣。
魏許索性就藉著送幾個長輩回家的由頭,跟著大夥一起出了門。
一路上,聊的都是上面的各種政策和即將要推行的政策。
只是走到村邊一處破屋時,魏許停下腳步,不解問道。
一聽都是來村裡改造的,魏許也沒管其他人的阻攔,徑直就去了破屋。
沒和裡面的人交談,只是在屋外轉了一圈後,皺眉跟大隊長私下說了幾句,至於到底說的是什麼,聲音實在太小,旁邊人一點沒有聽清楚。
只是後面大家再去跟大隊長打聽,大隊長神神秘秘的怎麼都不肯說。
只是打這天后,大隊長背地裡有意無意都有在照顧那幾人,說是不想影響程序,重活累活,都會讓村民一起去幹。
雖然態度很差,但還是叫村民幫忙把房子給修繕了一下。、
上行下效,雖然大隊長做的很是隱蔽,但一個隊裡住著,大家誰心裡不清楚。
自從魏許跟大隊長悄悄說了什麼後,大隊長的態度就變了。
魏許是什麼人,那可是見過領導人的,什麼內幕不知道。
村民們即使猜不透其中的原因,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還是知道的。
即使不敢光明正大幫些什麼,但不去交惡,總是不會錯的。
不光是大人們,就連村裡之前經常欺負那幾人的小孩子們,也被叫回去一頓的耳提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