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原城,不然就坐直升機去了。
終於到了KtV。
許硯白感覺時間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他下了車,直接往包間跑去。
許硯白剛剛在車上已經讓陸舟詢問了邵宇包間號。
許硯白直接踢開包間的門,滿屋子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
江楚依看見許硯白,臉色有些難看。
許硯白說她死綠茶的場景她還歷歷在目。
他今天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是來找江喻可的嗎?
想到這裡,江楚依神色更加不悅了。
不過,想到許硯白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而自己現在的男朋友卻是首富之子,心裡又平衡了許多。
厲父跑得慢,還在後面沒跟上。
許硯白看見許多空白酒瓶子,橫七豎八地扔在地上。
江喻可正側躺在地上,眾多白酒瓶子中間,蜷著身子,捂著肚子,臉色微紅,看上去有些迷迷糊糊。
地上的這些白酒,全部都是她一個人喝的嗎?
許硯白連忙跑到江喻可身邊,蹲下身子,對她說:“江喻可,江喻可!你怎麼樣了!”
那是許硯白第一次見江喻可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心疼得要死,恨不得自己替她受這罪。
“我給你叫救護車。”許硯白馬上抓起手機,要撥打120。
“不用......不用叫救護車,我已經叫了......哈哈......我聰明吧.......”說著晃了晃手機。
許硯白仔細看了一下江喻可的手機螢幕,還真有個120的通話記錄,時間是一分半。
看來她還是知道輕重的......
“起來,要不要找個地方吐一下?”許硯白輕聲道。
江喻可:“剛剛......吐過了,吐不出來了......”
許硯白想扶江喻可到沙發上坐著或者躺著,可是江喻可不願意動,就沒強求。
厲靳銘不認識許硯白,也沒理會他。估計是江喻可的朋友。
江喻可居然還有朋友。他一直以為江喻可沒朋友的。
他冷冷看著江喻可:“這次就算給你個教訓。你以後再敢欺負楚依,就不是喝一箱白酒這麼簡單了。”
許硯白緩緩站了起來,他走近厲靳銘,憤怒已經到了極致。
“是你逼她喝的?”許硯白一字一頓地說。
“是我逼她喝的。怎麼,礙著你了?”厲靳銘酒意未退,直接說出了這麼句話。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兩個男人在針鋒相對。
所有人都聞到了火藥味,有些緊張地看著兩人。
許硯白一拳朝厲靳銘的臉上打了過去。
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量,厲靳銘直接被打懵了,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直接摔在了後面的玻璃桌子上,桌子的啤酒瓶子嘩啦啦全都被撞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厲靳銘震驚了。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沒有人敢打他。
這個許硯白,居然敢打他!
KtV的眾人也都愣住了。他們也是頭一次見厲靳銘捱打。
這個人,知不知道厲靳銘是誰?原城首富之子,也敢打?
還想不想在原城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