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那一切也的確不留痕跡，甚至謹慎到連尹佩佩的賬號都沒加過，就為了不給自己留下一點把柄。”
“就連去欺辱方佳依的那晚，你也聰明得給自己準備了口罩，只有尹佩佩能認出你，也只有尹佩佩清楚地知道，她是被你蠱惑、挑唆的。”
“所以在發現尹佩佩也回到這所學校後，你毫不猶豫，用低階的心理暗示逼她自殺。”
“你把自己隱藏得很好，但你太自大了，自大到只相信自己，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會看相這件事。”
“不過我們今天盯了你一天，你應該就意識到了，所以你匆匆逃走。”
“可惜已經晚了。”
聞聽林歲的一字一句，男人表情更加陰沉、難看。
鹿湘雙手環胸，冷笑：“一開始還有意引導我們，想讓我們以為方佳依是被班主任侵犯才跳得樓，結果你才是這個罪魁禍首。”
“無、恥！”棠溪面無表情，一字一蹦。
黎野也冷漠道：“該死。”
在幾人說話時，直播間也清晰拍出男人的臉，赫然是秦子恆。
【wtF？？？我以為的Npc居然是幕後大boss？震驚我全家啊！】
【我靠，我還真當他是一個和事件無關的路人甲，原來天真的是我？】
【可怕，太可怕了，不敢相信要是沒有林歲，像秦子恆這樣心思縝密的，是不是就要逃脫法律制裁了？】
【肯定的，霸凌的事都是尹佩佩帶頭乾的，尹佩佩又讓他用心理暗示逼死了，要不是林歲，根本沒人知道他幹了什麼。】
【啊啊啊啊啊神仙姐姐康康我，我要當你一輩子的狗！！！】
巫筱君也呆呆看著林歲：“原來你們都知道？”
林歲不置可否。
“那你們盯著他也是為了……”巫筱君想到什麼，瞬間肅然起敬。
凝望著林歲的目光，更滿滿都是崇拜與感激。
突然，一隻小手伸過來，擋在了她臉上。
巫筱君一愣，低頭，對上一張緊繃著的暗黑小臉。
巫筱君：“……”
不遠處的林思瑤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急切地拉過段緒池：“緒池哥，蘇杭雨落在厲鬼手裡，已經沒救了，我們趕緊去救秦子恆吧。”
段緒池聞言，不再猶豫，大步走進林歲等人的包圍圈，擋在秦子恆身前。
他眼眸沉沉地盯著林歲：“你們最好想清楚了，你們要幫著方佳依，就也是幫兇。”
“我無權處理方佳依，但我可以起訴你們！”
林歲不閃不避地回視著他：“就算我們不阻止，就算你能帶他離開，他也跑不掉。”
“我不是要讓他跑，我是要帶他回警局，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段緒池沉聲道。
林歲：“然後呢？他一樣會悄無聲息地死在牢裡，你這是無用功。”
段緒池緊捏著拳頭，無言以對。
哪怕監牢再密不透風，他們也阻止不了超自然力量。
他抿抿唇問：“你不能先把方佳依超度了？”
“那隻會帶來更深的因果。”林歲說著，瞥一眼他身旁的林思瑤，“秦子恆如果不死在方佳依手上，就很可能會死在別人手裡。”
“而那個人，她本來也是無辜的，只因為被仇恨矇蔽，她就要雙手沾滿鮮血，成為你段警官不得不逮捕的殺人犯。”
林歲直視著段緒池：“難道這是你想看到的？”
唯有方佳依，才能了結這段因果。
段緒池陡然一怔。
林思瑤急了：“既然你知道誰要殺秦子恆，那你可以阻止的不是嗎？我們可以讓她放下仇恨！”
“我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