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不過其他人就算了，棠溪的，林歲不想要。
棠溪或許比她更需要這筆錢。
林歲正想著，手機又震動起來，是吳導打來的電話。
“林大師，我剛剛收到棠溪那邊的訊息，說她下期節目不參加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吳導語氣很遺憾。
不說棠溪有陰陽眼，和節目的適配度超高。
就是他們六個人在一起起到的化學反應，都正是他節目需要的。
他心裡彷彿有個聲音在告訴他。
林歲他們六個人，缺一不可。
林歲臉色一沉。
棠溪明顯和鬼相處才更自在，所以即使她膽怯將真面目公之於眾，也依然選擇參加這檔可以見鬼的節目。
尤其……倒不是林歲自戀，但她真覺得，棠溪如今參加節目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她。
棠溪不可能會退出。
林歲平靜地問：“是誰告訴你，她要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