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的時候,東門記者突然站了起來,他一臉輕蔑地問道:“殷小姐,你的這份報告真的可信嗎?據我所知,你之前並沒有任何相關的研究經驗,而且你的研究所也被炸燬了,很多資料都丟失了,你如何證明你的研究成果是真實的?”
他的話語尖銳刻薄,帶著明顯的挑釁意味。我深吸一口氣,正要反駁,卻看到彭宇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東門記者,你的訊息似乎有些滯後。”我平靜地回答,“我的研究得到了西門科學家的支援和幫助,他可以為我的研究成果作證。而且,我的研究資料都有備份,並沒有因為研究所的爆炸而丟失。”
我的話音剛落,西門科學家就走上了講臺,他用自己德高望重的地位和專業的知識,為我的研究成果做了強有力的背書。東門記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試圖繼續追問,卻被其他記者的提問打斷。
釋出會結束後,彭宇走到我身邊,緊緊地擁抱了我。“你做得很好,悅悅。”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長舒了一口氣。“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我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前方,“真正的較量,現在才開始。”
釋出會現場的燈光有些刺眼,但我感覺不到一絲緊張。彭宇的鼓勵,西門科學家的支援,都像堅實的盾牌,守護著我。我深吸一口氣,將隨身碟插入電腦,投影螢幕上立刻出現了我的研究報告。
我從理論基礎開始,娓娓道來,每一個資料,每一個圖表,都經過我無數次的推敲和驗證。我講解的聲音清晰而穩定,沒有一絲顫抖,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自信。我看到,臺下原本帶著懷疑神色的記者們,漸漸開始認真傾聽,他們的眼神裡,好奇逐漸取代了質疑。
我甚至注意到,一些記者開始低頭做筆記,他們的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像一首節奏明快的進行曲,為我伴奏。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奪回主動權,將那些惡意抹黑我的謠言擊碎。
東門記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幾次想要打斷我,都被我巧妙地化解。他原本準備好的刁鑽問題,在我詳實的資料和嚴密的邏輯面前,顯得蒼白無力。他像一隻被拔掉牙齒的老虎,只能無力地咆哮,卻無法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然而,我知道,戰鬥並沒有結束。我感覺到,在人群中,仍然有一些眼睛充滿懷疑。魯反派頭目就坐在角落裡,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我能感受到他陰冷的目光,像毒蛇一樣,緊緊地纏繞著我。他的嘴角甚至帶著一絲冷笑,似乎認定我這場釋出會只是垂死掙扎。
釋出會進行到提問環節,一個年輕的記者站了起來,他推了推眼鏡,語氣裡帶著一絲猶豫:“殷小姐,雖然您的報告看起來很完善,但您之前並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研究經驗,而且您的研究所……”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之前發生了一些意外,很多資料都丟失了,您如何保證這份報告的真實性?”
這個問題很尖銳,直擊我的痛點。我知道,這是魯反派頭目安排好的。我深吸一口氣,正要回答,卻聽到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位記者朋友,你似乎對殷小姐的研究有些誤解。”
是西門科學家。他走到我身邊,用他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掃視全場,緩緩說道:“殷小姐的研究,從一開始就得到了我的指導和支援。我可以保證,她的每一個資料都真實可靠,她的每一個結論都經過了嚴謹的論證。”
西門科學家的出現,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像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將我保護起來。我知道,魯反派頭目的陰謀徹底破產了。
我給了彭宇一個感激的眼神,他回以我一個鼓勵的微笑。我再次看向臺下,那些原本還心存疑慮的記者們,此刻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東門記者的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