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我自私唄!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有很多藥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李春娟的話音剛剛落下,李春梅便步履匆匆地,走了過來。
她那原本還算紅清秀的臉龐,此刻佈滿了委屈之色。
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咱們可是堂姐妹啊,每個人都拿到了救命的藥,可唯獨我沒有。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說完,她眼眶泛,淚水終在眼中打轉,可憐兮地望著眾人。
接著,李春梅轉頭看向李慶賀。
聲音帶著哭腔,委屈巴巴地道:“二叔,雖說您已經和我們家斷絕了關係,但無論如何,咱們之間始流淌著相同的血脈呀。
您總不至於就這難道說,二叔您是故意針對我們一家不成?”
聽到這話,一旁的李春娟再也忍不住了,她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
二話不說衝上前去,揚起手就給了李春梅,兩個響亮的耳光。
“啪!啪!”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空中。
李春娟一邊用力打著李春梅。
一邊破口大罵道:你們一家人懶得要命,別人排著隊在那裡領藥,你們一家在那裡乾等著!
就那麼一點藥,發到你們那就沒有了。你還有臉上我這來要,看看你們自己有多懶!
其他人都知道主動上前去領藥,可你們倒好,就那麼心安理得,在最靠裡的位置坐著,連往外走走都不肯!
我手裡就算有藥又怎麼樣?我們家就不可以留一些備用嗎?
我把藥拿出來,都沒跟你們要錢呢!
我這些藥可是真金白銀買來的,你們要是有藥,能拿出來分給大家用嗎?
你居然還敢說我們藏私!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好,就應該這樣打,哪有這麼自私的人。
再說了,這是流放的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上哪裡去找藥去,有這麼些藥已經很不錯了。
每個得到藥的人,都點頭附和著。
那些沒得到藥的,一個個拉著一張臉。
都在山洞裡面,躲著雨。過去了一天一夜,雨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所有人都害怕了,因為雨一直這樣下,他們在山洞裡倒是能躲著雨,可他們需要食物啊!
這幾天,每一個人一天只吃一頓飯,一頓只發了一個餅子。
而且餅子也要吃了了,剩下的全是糧食,糧食也沒辦法煮熟,根本就沒有乾柴。
每一個人,坐在山洞裡,都凍得瑟瑟發抖。
李春娟家,倒是有一床被子,這床被子是放在馬車裡的,當時去掉馬車時用油布包好了,才放在了馬背上。
現在這床被子異常珍貴,家裡面的男子還能挺一挺,女子全都用這床被子圍了起來。哪怕只能蓋上一丁點,也是好的。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中,每個人餓的肚子咕咕叫, 危險又發生了,早晨八九點鐘,每一個人都剛剛睡醒。
李春娟的系統突然響了起來,宿主快點跑,還有兩分鐘就地震了。
李春娟一聽嚇得夠嗆,這哪裡是流放?這是要命啊!
李春娟快速的把被子捲起來,用油紙包上就衝出了洞外,一邊跑一邊大喊爹孃,哥,嫂子,快點往出跑。
快點兒,地龍要翻身了。
她的一嗓子喊出來,李慶賀一家都非常信任李春娟,所以全都跟隨在,李春娟的身後往外跑。
其餘人聽了也都害怕了,就往山洞外面跑,可外面還下著大雨,有的一些人來到洞口就不出去了。
站在洞口裡面看著一群人還說風涼話,一群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