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摸骨這麼神奇,就先給我摸一摸吧。”
包小同走了過來。他對王蓉喜愛,不願看她與別的男人說笑。
“摸骨是件莊嚴的事情,不可以調笑。除非…”
黃安石做了個搓手的動作。
“哼”包小同冷笑,“要是摸的不準。我砸了你的攤子。”
“非也非也。準不準,要看你認不認。你能砸我的人,卻不能砸我攤子。”
“為什麼?”
“我沒有擺攤啊”
包小同無語。他拿出一兩銀子,“給我摸吧。”
“嗯嗯”黃安石伸手。
包小同卻猛然攥緊黃安石的手。他常年練習開山手,手上有千斤之力。
黃安石沒有喊疼。他笑眯眯的說道:
“你姓包,你父親也姓包。這個對吧?你沒有參加過,你父母的婚禮,這個對吧?”
“對你個頭,我那時候還沒出生。”包小同惱怒。
“你是包不靚一支”
包小同愣神。這個秘密,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
“還有什麼?”
“一片痴心夢不成”黃安石吟出一句詩。
包小同惱怒,“話說八道”
但他卻轉身離開。
王蓉驚奇。“喂,你還真有點道行。”
她忽然靠近黃安石,“那你給我摸摸?”
“天機不可洩露過多。一日只摸一人。”
王蓉氣的跺腳。還沒有人拒絕過她。
“桃雨,這銀子賞你了。”
“謝謝大人”桃雨接過銀子,眉開眼笑。
船艙內。
慕容竹正向黃蓉擺弄學識。他乃是木瀆的案首,此次前往姑蘇,是為了參加明年秋闈。
黃蓉聽的煩悶。“世家子弟,一點趣味也沒有。”
她喊過黃安石,“慕容公子,這是我徒弟黃安石。他也是案首,你們多親近親近。”
慕容竹拱手,“黃師兄”
黃安石也只能拱手還禮,“慕容師兄”
這是他們科舉圈裡的規矩。黃安石以後還要在圈子裡混,他不敢失了禮數。
黃蓉偷偷笑。終於可以耳根清淨。
黃安石瞪了黃蓉一眼。黃蓉竟還有一點害怕。
“可惡,小石頭可是我的弟子。待師父會客,不應該嗎。
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才不怕他。”
黃蓉摸摸自己的後面,“大不了,被他教訓一下而已。”
黃蓉並沒有離開。她想聽聽兩人說什麼?
“黃師兄,你能得案首,必然是有真才實學的。咱們切磋一下,如何?”
黃蓉來了興趣。她在心裡暗暗想:“小石頭,你快答應他。師父也想看看你的學問。”
“慕容師兄,你想切磋什麼?”
“打打鬧鬧,那是江湖人的做派。咱們是文人,就比即興作詩吧。”
“啊?作詩?”
“怎麼?黃師兄很為難嗎?”慕容竹得意。他可是茅房大解,讀詩詞的漢子。
平日裡與包小同等人,最喜歡吟詩作賦。類似“河邊走過一群鵝,稀里嘩啦趕下河”這種。
“是有點為難。慕容師兄,你要知道,文人間切磋,都要有點彩頭。沒有彩頭,那比起來,也沒有意思啊。”
慕容竹一拍手,“對對對,黃師兄說的對。用什麼做彩頭好呢?”
“我見識少,還是慕容師兄定吧。”
慕容竹思索:“文人高雅,金銀太俗…”
他看到黃蓉俏生生的臉,不由心動。“若是能得美人,紅袖添香就好了。”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