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明女執事,“……”
大毫擺手,“都散了吧,該忙什麼忙什麼去。”
男狐人松煙鼓掌給大毫捧場,“大哥做事就是乾脆!”
說完還給豎了大拇指。
女執事淨硯,對這倆甩手掌櫃啞口無言,“……不劃分工作就這麼把會議指示發下去,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幹什麼?”
松煙手裡端了一碟子零嘴,邊說邊磕瓜子,“地衡司管天上天下那點子屁事,沒大事發生,那乾的都是家常便飯,總之忙就對了。”
大毫從松煙那碟子裡,抓了一把花生果子,招手讓淨硯歇歇,“淨硯姑娘太操心了,來來來先坐下歇歇,咱地衡司就沒有忙完的時候。”
淨硯:“你們……”
“你從哪買的果子,米怎麼這麼小?”大毫連扒了幾個花生,那裡面的花生粒都小得可憐。
聞言,松煙捏開一個花生殼,一看裡面的花生粒,笑了,“大哥,人倒黴不能怪路不平,我吃著就可以,你看。”
大毫看了一眼松煙手裡的花生米,咂吧一下嘴,把手裡剩下的花生,啪一下扔進松煙的碟子裡,然後從桌子底下掏出一袋,炒得外殼崩裂、焦香四溢的花生。
“喲,大哥親自整的?”松煙嗑著瓜子捧哏。
大毫略略壓住上揚的嘴角,心裡肯定高興得很,“還是得看大哥我的手藝……淨硯姑娘,我自己炒的,肯定比外面賣的好。”
“坐下嘛,你看公廨裡也沒旁人。”大毫看了一圈周圍,最後站起來把自己的座椅給淨硯。
淨硯忙止住了他的舉動,她自己趕緊找了椅子,示意大毫不用讓出座位來。
上司的好意淨硯心領了,但是大毫以大哥的尋常身份邀請,拒絕的話,估計讓大哥傷心了。
於是,淨硯難得在工作時間扒花生米吃。
“前段時間虹雙那事,戾氣該消了吧?”大毫突然想起來這事。
淨硯談工作的時候,語氣公事公辦,“在對各平臺管控嚴格下,限制了使用者言論,正慢慢調控熱度。”
“等等等,淨硯姑娘,說得通俗點。”大毫抬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