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方的手甩掉,然後用綢帶抽開。
年輕女子後退幾步停下,她垂下眼睫,纖白的指尖撫上自己的脖側,沾下來鮮紅的血。
「歸心」鬧脾氣歸鬧,但也不是真要傷害主人,它的劍身顏色褪成如水的無色,自己回到劍鞘待著去了。
年輕女子默不作聲,就這麼頂著一身點點血印,離開了此處,沒有再向浮魚奪劍的打算。
……
“哎呀彥卿小弟弟,這幾天挺忙的啊,都沒怎麼見到你呀。”堯月揹著手,溜溜達達地過來了。
聽到聲音,彥卿回頭面向來人,表情無語又無奈,“難道不是你故意躲著我嗎,堯月姐姐?”
“呃呵呵……”堯月笑容尷尬,嘴角扯地相當勉強,“是嗎?真的嗎?我以為這是沒有緣分湊巧了呢。”
這孩子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雖說噎了一下堯月姐姐,但彥卿還是解釋了一番,“羅浮事務繁雜,為了給將軍分憂,彥卿自然不能閒著,這次是收到將軍的密令,來迎接一位客人。”
堯月左右看了看,就只看見彥卿一個人在這裡,她呵呵笑了兩聲,“景元是故意支開你吧?迎接客人就只讓你一個人來?”
細碎金物叮噹,總是會提醒人們她的存在。白綢條遮眼的小姑娘走過來,“別等了,她不走這邊。”
“浮魚姑娘。”彥卿向來者打招呼,“請隨彥卿來,將軍吩咐要安排好浮魚姑娘的住行。”
“景元讓你迎接的是小魚?”堯月有點懵了,差點沒跟上景元的腦回路,她看向彥卿以求確認。
彥卿被問的一臉懵,“對啊,怎麼了,堯月姐姐?你不是跟浮魚姑娘相識嗎,怎麼一臉詫異的樣子。”
“我不算客人嗎?”比彥卿矮半頭的少女,平時表情是與外表年齡不符的平淡,但她對堯月就語氣委屈了。
“你當然是客人,更是我的心肝寶貝啊孩子,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啊,雖說我可能知道。”堯月湊過去揉揉浮魚的腦袋,跟哄騙小孩的人販子似的。
浮魚說了經過,“她到了羅浮,看見我就跟我打了一架,為了向我求劍,不過她手裡的「歸心」鬧脾氣,她才不打了。”
“你沒事就好,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吃虧。”堯月問了一句,“那她去哪兒了?總不能自己跑去調查了吧?”
浮魚接過堯月給的糖,得了糖的少女語氣都輕快不少,“我覺得很好找到她,我看她去了長樂天的方向。”
“那你跟著彥卿走吧,我去看看。”堯月直起身,又給了浮魚一袋子的糖,再捏一下小姑娘的軟乎臉蛋。
然後對彥卿說,“你那把「雪吟」給我,我沒錢了就只能用材料鍛劍身,沒法重新打一把……呃咳咳,我是說我好不容易請一個師傅出山。”
彥卿順著意思就把劍給了堯月,等發覺這話哪不對勁的時候,堯月早跑沒影了……所以,堯月姐姐還有多少深藏不露的啊?
……
“怎麼又是你!此地交通素來不暢,豈是你雜耍逗趣的地方!”素裳叉腰,大喝一聲,震懾那個又是吞劍又是吐火的,橙紅髮色的女子。
從前遇到雲騎就跑的女子,看見素裳,她反而套近乎了,“一回生二回熟,姐妹,你今個兒就給我捧捧場,不要多言!”
“呔!你在此地作亂惑眾,擾亂交通,今天我一定要將你拿下!”素裳當即拿出「軒轅」劍,那劍尖對著女子。
那女子早已看出素裳拿劍不穩,頗為吃力,她也拿出自己的三尺火棍跟素裳對峙,原以為要有一場與惡徒打鬥的素裳,結果下一刻就震驚到表情空白。
那火棍朝素裳的手腕揮去,素裳都嚴陣以待,打算抵擋的,結果那只是對方的幌子,對方實際上的手段,是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