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父笑得停不下來,“你猜對了啊……哈哈哈!”
朱輪怒了眉眼,“笑個屁啊笑!你們地衡司就沒有腦子犯抽的?我可記得當時有幾個崽子為了摸魚,故意找茬被人家姑娘揍進丹鼎司了!”
惠父笑容凝固,慢慢收回笑容,“他們早被我開除了。”
突然朱輪接到一個通訊,他點開光屏,對面傳來年輕人惶恐的聲音,“司砧大人,堯月姑娘又來磨刀了……”
朱輪一臉無所謂,“那又怎麼了,照樣給報酬就打發了。”
年輕人慾言又止,“一把十個巡鏑,還是從您自個兒的工資里扣,您確定嗎?”
朱輪不耐煩了,“你特麼嘴裡塞驢毛了?你直說不行嗎!”
年輕人趕緊說出來,“堯月姑娘她……這回不是……不到一百,而是三千把,質量都過關……”
朱輪震驚了,“多少?”
年輕人慾哭無淚了,“所以您還給報酬嗎?”
“……”朱輪沉默了,“我過後親自找她聊。”
掛了電話之後,打給了堯月,成功接聽了,朱輪就語氣哭訴,“堯月姑娘,你別折煞我了,實話說吧,你那報酬都是我自個兒的工資。”
“您這段時間天天來工造司,我也不好意思讓您白費力氣,就給報酬意思一下,您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
堯月一副我理解的語氣,“我都知道司砧大人的辛苦,所以我幫幫忙……”
朱輪立馬收斂表情,“您直說你要幹什麼吧,咱都敞開了說。”
堯月也麻利說了,“景元簽字了,我那洞天的維修,你可以幹了。”
“行,您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哈……”朱輪說完就立馬切斷通訊,唉聲嘆氣的,“這姑娘怎麼這麼賊呢,按理說這麼大的工程,景元不該同意啊……”
惠父又一副沉穩笑臉,“將軍特使,你就讓著點唄,再說了,她又不是瞎鬧,該有的好處都有,何樂而不為呢?”
朱輪嘆氣,“當年她上門的時候,我接到將軍特許,我還以為……算了這個不興說,堯月除開做人做事太精明之外,還是挺好的……”
把下酒菜開啟,是一盒醬肉片,朱輪要伸手捏,就被惠父阻攔了,然後遞去一次性手套。
惠父一臉嫌棄,“你講究點行不行?”
“窮講究……”朱輪嘟囔了一句,卻還是戴上手套吃肉片,就著小酒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