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刃握住堯月手的力氣收緊,似乎是不甘與不願,他的目光發沉,無聲沉默地與堯月對峙,也是與久求不得的死亡對峙。
“你還記得丹楓嗎?”堯月動了動手指,反握住刃那隻被繃帶捆綁的手,利用純白之身的概念讓刃稍微平靜下來。
“記得……”刃的嗓音暗啞,似乎是對這紮根數百年的名字形成一股執念,提起這個名字,就讓刃有了殺意。
堯月對上刃瘋狂戰意的赤金眼眸,卻沒有闖進意識,因為那沒有必要。
“我在鏡流和景元記憶裡,都看到他們對飲月之亂的心照不宣,你們都有預料的後果,你為什麼這麼恨丹楓?”
“丹楓沒能讓白珩完全回來,他自視甚高,以為什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刃現在的狀態說話顛三倒四,“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殺我千百次,對我說我有罪……”
那個女人應該是指鏡流。
刃說話邏輯混亂,“她讓我恨,恨飲月之亂的罪魁禍首……我們的摯友沒能回來,為什麼她這樣的人只能有這樣的結局,而我們卻要苟延殘喘的活著……”
“尤其是丹楓,他可以一遍遍地蛻生轉世,可以被古海洗滌掉往世罪孽,但我不會忘記!”刃呼吸沉重起來,與堯月的壓制抗衡。
“我也有洗不掉的罪孽,我怎麼可以自信狂傲成那樣……”刃掙脫掉「歸真」平和的壓制,神色癲狂向堯月逼近,握緊堯月的手,恨不得捅進他的身體,帶來片刻死亡的安寧。
情況知道的差不多了,堯月連忙掙開刃的禁錮,反手一掌把人劈暈了……堯月都忍不住心累嘆氣。
“還滿意嗎親愛的?”卡芙卡走上前來,蹲下身低語了幾句,刃就像一具渾渾噩噩的屍體站起來跟在卡芙卡的身後。
“等會,你先別走。”堯月伸手阻攔,然後綻放出燦爛笑容,“來都來了,先把我準備的東西試一遍再說!”
瑪德,壞女人撩完人就走,堯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當然是讓卡芙卡換好幾身衣服,然後拍照賣給那位灰頭髮的無名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