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氣得身體顫抖,最後只是無奈讓步,“好好好,我就讓你們檢查,我還就不信一堆死物,能藏個人!”
幾個雲騎軍走上前來,開啟貨運星槎,裡面整齊碼放著幾個嚴實的貨箱,天舶司的工作人員拿著儀器掃描。
在其中一個貨箱發現了微弱的熱感成像,但奇怪的是很快冷卻。就是因為這怪異情況,才決定扣留公司專員的貨運。
夕葵還特意再次提醒公司專員,“專員先生,我們要全部開啟了?”
公司專員的臉色黑得像炭,“哼!”
工作人員立馬行動,挨個開啟檢查,確實是一些古物,諸如花瓶一類的東西,但在其中一個箱子裡發現了一個人。
她蜷縮在箱子裡,銀白長髮披散,遮掩了她安睡的面容,懷裡還抱了一個花瓶,長裙蓋住了光裸的雙足,這人是……
夕葵忍不住驚歎出聲,“堯月姑娘?!”
這個發現一出,在場的氣氛陡然沉重,壓得人喘不過氣,公司專員是真的無辜啊!
“我勒個琥珀王啊!這怎麼真的有人啊?!”公司專員很快冷靜,“不對,這貨運自入港時,就由你們天舶司管控,今日我準備出港離開羅浮的時候,竟然就有人在裡面!”
“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這裡面的人我都不認識,我還覺得是你們對公司栽贓陷害呢!”
“哦對了,你們仙舟居民,就有些人喜歡貪圖貨運的便利,藏在裡面往返於各處洞天,我看這事你們怎麼解釋!”公司專員很快有了抓住羅浮把柄的小人得志。
“你越界了先生,仙舟居民的違規現象,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夕葵壓低眉眼,表情不悅。
“哈!破防了吧?還是我說對了!”公司專員的氣勢突然囂張起來,“你們自己的錯處,竟然還特意找機會扣到我們頭上,真是笑話!”
一位青色皮毛的狐人女子,態度溫和地走來,“該是天舶司內部的制度問題,我們會討論完善,但關於你負責的這批貨物,我看,這位先生,還是跟夕葵秘書去司辰宮喝茶慢慢說為好。”
“我是天舶司司舵,馭空。”狐人站定,抱臂端起氣勢,雖然態度溫和,但氣場不容置疑。
公司專員哼一聲,“今天真是琥珀王又砸了一錘子的稀奇啊!連這麼大的領導都過來了,我是不是得那什麼,用仙舟的詞語來說,叫誠惶誠恐地迎接您呢!”
“先生言重,我來這裡就是請您,到司辰宮喝喝茶聊聊天。”馭空語氣溫和,但像裹了一層棉花的棍棒,打得人生疼。“畢竟一些醜事,您也不好意思在這說啊。”
公司專員熱血上腦,終於冷靜下來,“不愧是天舶司的大人物,我就給您個面子去司辰宮。”
“夕葵。”馭空看向她的秘書。
“我明白,馭空大人。”夕葵上前一步,對公司專員作請的手勢,“請吧,先生。”
隨後馭空對彥卿說,“麻煩彥卿驍衛,向將軍報告的時候,就說堯月姑娘在我這裡,我會好好照看。”
彥卿點頭致意,“我明白,馭空司舵。”
最後馭空走向藏有堯月的箱子,俯身觸碰堯月的肩膀,“堯月姑娘?堯月姑娘,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堯月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馭空之後,就又閉上眼。馭空沒辦法,只能把堯月撈出來抱著走人。
……
日上三竿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暖乎乎的有些熱……白茶貓貓前爪抻直,伸個懶腰,然後繼續窩在光裸的背肌上。
一串串訊息提示音響起,甚至是乾脆來了一個急促的通訊聲……玉兆的主人剛抬手去摸索,房門就哐噹一聲被人開啟。
“景元!大事不好了!”急忙忙進來的持明女子,正是青鏃策士長,她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