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易中海跑去了保衛科,原本以為自己是老工人的身份,可以讓保衛科網開一面,把傻柱和秦淮茹放了,但是,保衛科是根本不買他的賬,任憑易中海費勁唇舌,也說不動保衛員,更別提是去找他們科長說情。
易中海尋思著,既然保衛科這條路走不通,那就去找食堂,只要馬主任肯鬆口,承認是一場誤會,那就好辦多了。
可是,結果卻讓易中海為難。
易中海把馬主任叫出來,掏出一根菸給他,並給他和自己點上。
兩個老男人就這樣蹲在廚房後門邊上,安靜地抽著煙。
煙很快抽完了,易中海還是主動開口。
“老馬,傻柱這事能不能麻煩你通融一下,跟李副廠長和保衛科那邊說一聲,讓他們高抬貴手,把傻柱放了吧。”
“放了他,”馬主任立馬生氣,他可沒忘記傻柱曾經是怎麼害得他丟面子,堂堂一個食堂主任,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小幹部,傻柱這個混蛋整天給他惹事,還要讓他在所有廚工面前當孫子,怎能讓他放下心中的怨氣,不過,他看在易中海是8級工的身份,語氣委婉地解釋,“易工,這個事恐怕我是做不了主,傻柱這已經是屢教不改,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而且按照量刑程度來說,請他吃花生米也不算過分。”
一聽要把傻柱送去吃花生米,易中海頓時著急,他可是花費那麼多年的精力才把傻柱培養成合格的養老人,萬一傻柱沒了,他以後靠誰來養老。
“老馬,你就不能幫幫忙嗎?其實傻柱他心地也不壞,就是性格差了點,但他的人品,我是能保證的。你就委屈一下,跟領導說一聲,就說是誤會吧,等傻柱被放出來,我做主,帶著他向你賠罪。”
馬主任聽了,心裡呵呵發笑,什麼叫做委屈自己一下,分明就是讓他去當傻子,而且傻柱這個臭脾氣,誰會相信他真的誠心誠意地道歉,過段時間又給自己甩臉色看。
“老馬,你看怎麼樣?”
馬主任搖了搖頭,拒絕道:“我看不怎麼樣,國有國法,廠有廠規,既然傻柱屢次違紀,那就應該公事公辦,而不能坐視不管,任由他繼續犯錯下去。”
易中海見自己好話說盡,馬主任依舊不鬆口,心裡忿忿不平,以他的身份和技術,去到哪裡,誰不得尊稱自己為易工,自己已經紓尊降貴地低聲下氣,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易中海臉色一沉說道:“難道你就不給我一點面子,我可是廠裡的8級工,廠長見了我也得跟我客氣,到時我去找廠長說事,你可別後悔。”
“隨便,別說你是8級工,工人老大哥,在法律法規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何況你是車間工人,還管不了我食堂,沒資格在我這一畝三分地裡指手畫腳。”馬主任也不裝了,反唇相譏道。
易中海像抓住了把柄,猛地站起來,低頭俯視馬主任,“好哇,你居然看不起工人,我現在去工會反映你這個情況。”
“行啊,你去,到時別怪我把事情真相說出來,讓全廠工人知道你這個工人老大哥如何依仗身份來包庇傻柱這個小偷,還想威脅我來達到目的。”馬主任也不幹了,站起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
“你”
易中海沒想到馬主任居然破罐子破摔,不嫌事大,敢跟他來個兩敗俱傷,這下把易中海逼到沒有退路。
易中海最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敢讓自己的名聲受損,以往他在廠裡管用的的三板斧——道德綁架、8級工、老工人,全部都不起作用,使得他非常為難。
“好,那你等著瞧。”丟下狠話後,易中海灰溜溜地離開了。
馬主任見易中海真的走了,心裡也是捏了一把汗,好在易中海失敗了,不然他自己也沒轍了。
晚上,易中海跑去找聾老太,這是最後的辦法